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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他们已听到，留下的工人与管家吃饭，没有等他们。

    “你们吃饭没等俺那？”二宝子问钱溪五。

    “不是没等你，是我们碰巧去的这家厨房，这家人正在吃饭，我们没客气，上去就吃。”钱溪五回他。

    “他家还有饭吗？”二宝子问。

    “没了，都让我们和这家人吃光了。”钱溪五回。

    二宝子将伸着的脑袋收回，没有再说话。四辆马车其他人，不知心里咋个说。

    那管家给叼烟斗的割了肉，割了两堆，一堆在车板上，一堆在秤上。管家将秤上肉拿下去些，他往南瞧眼，瞅叼烟斗的伙计，那伙计正挑俩篮子小跑而来。

    管家道：“称秤时帮个忙，我一人不好称。”

    那叼旱烟斗的瞅眼自家伙计，抽口旱烟回：“行，我让伙计帮你个忙。”

    瞧瞧这叼旱烟斗的，管家道：“你能帮个忙不？”

    叼旱烟斗的抽口烟，吐了烟雾，说：“那我帮忙？”

    “就你帮，你帮我拎秤，我来弄秤砣。”管家手拎秤，示意他过来。伙计挑俩篮子小跑而至，道声：“掌柜。”

    “你站这，我帮管家大人称肉。”叼旱烟斗的胖子说句，便来帮管家。

    “来给你”管家将秤给了叼旱烟斗的胖子。这胖子拿了秤，一手持旱烟斗一手拎了下秤，秤上皆是肉挺重，他一只手不好拎，没能拎起来。他拎起来也能，只是一只手力量不足，拎起来会抖，秤上皆是一块一块的肉，抖了，肉易掉下去。

    他将嘴咬了旱烟斗，两只手来拎。管家道：“慢点，都是肉块。”

    旱烟斗冒着青烟，他一只眼被烟熏的半睁着，半睁着一只眼给管家拎秤。

    那费腾喝了粥，将碗筷刷了，放到了台柜上。他手拎药走出来，至院前，见到钱溪五他们三个，见到了管家在卖马肉，见到那些去南门外的已回了来。

    他脸上笑，走到工地前。他问钱溪五他三个：“那些倒垃圾的都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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