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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总，我只是盛世的项目副总而已，你这个总裁都不去，人家怎么知道我们重视这个项目？”

    “方芸，谁告诉你我重视这个项目了？”

    方芸愣了愣：“你什么意思？你并不想要这个项目？那你让我费尽心思做计划书做什么？”

    “我有我的打算。”戚盏淮将签好字的文件丢给她：“好了，没什么事就出去。”

    方芸已经习惯他的冷淡了，不过瞧着还站在门口的陆晚瓷以及旁边的办公位，她问：“这位是？”

    “新来的陆秘书。”

    “陆秘书？”方芸轻嗤一声：“戚总也学会了把秘书藏在办公室里？不怕影响你的工作。”

    “方芸。”戚盏淮微眯着眸，眼神不悦的倪着方芸。

    后者立刻闭嘴，只是起身拿上文件就走了。

    方芸的态度足够让陆晚瓷看清她跟戚盏淮的关系不是老板和员工那么简单，毕竟要只是个员工的话，能这么对戚盏淮说话恐怕早就被丢出公司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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