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见到钱士渊跳出来,朝臣们大多暗自窃喜。 自己不敢说的话,总算有人出面说了。 不少人甚至第一次觉得这些该死的狗言官居然也有如此顺眼的时候。 李辰看着板着脸的钱士渊,淡淡道:“钱大人,为何不可?” 钱士渊梗着脖子,丝毫不退让地与李辰对视,说道:“制度源自祖宗,岂可擅言废立?” 李辰早料到钱士渊会用这样的借口,不咸不淡地问道:“时移世易,祖宗制度只证明在祖宗所在时适用当时的天下,而现在已过三百六十余年,天下环境、人心思变,尽皆不同,制度更替,只是为了朝政更符合当下局面的运转,为万民造福,并无对祖宗不敬。” 钱士渊微微皱眉,但又说道:“制度乃根本,擅动易生大乱,如此大事,实不应草率,殿下理应派官员进行详细调查、研究之后经群臣讨论,最终再拿出方案来。” 李辰看着钱士渊,道:“钱大人的意思是本宫不能做主?” 钱士渊面色一肃,拱手道:“微臣之见,乃稳妥之策,如此大事,再小心谨慎亦不为过。” “好。” 李辰点头,问道:“那么本宫问你,按照你的意思,派人调查、研究,再经过讨论,那么整个流程需要多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