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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亮，你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冯霞想了老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到底得罪了谁，只能开口问冯亮。

    冯亮半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没有，最近也没有竞标，要说得罪的话，估计是之前的事了。”

    “哎！”冯霞叹了口气，“知道得罪了谁还好，咱们可以想办法跟人家和解，可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就很不好办了。”

    冯亮把头靠在墙上，一下一下地撞着墙。

    “也不知道你奶咋样了。”冯霞用手指梳理着头发，心里十分愧疚。

    母亲卧病在床，她们不能在床前伺候，真的是不孝。

    冯亮抬了抬眼皮，“有二姑在，应该没什么事。”

    “嗯！”冯霞整理好头发，又瞥了林蓉一眼，“哭哭哭，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

    “公司的忙你一点都帮不上，家里的活你也做不好，还带着一帮穷酸亲戚，天天给我们添堵。”

    林蓉抱着腿，把脸埋在膝盖上，小声抽泣着。

    在冯霞眼里，她不管做什么都是错的。

    偏偏冯亮跟冯霞打小就亲，就算眼睁睁看着她被骂，也很少为她说话。

    李秀英坐在林蓉旁边，搂着她的肩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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