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苗跃伏抬眸与启阳先生对上视线,打断他的后话,平声道:“先生,以后有关清平道的事,莫要再瞒我如何?” 启阳先生与苗跃伏对视了半晌,而后点头道:“好。” 苗跃伏见启阳先生应声,转首又看向随俐。 随俐立即拱手应声道:“以前是俐僭越了,以后有何事定与您先相商!” “嗯。”苗跃伏收回视线,缓缓颔首。 “我知你们恐我再做出自伤之事,所以许多有关于清平道的事,便会相瞒于我行策,但如此做,我十分不喜。” 苗跃伏此话落,启阳先生与随俐同时在他身前以士礼单膝跪下。 苗跃伏起身亲自将两人扶站起来,轻声道:“我非是责怪于你们,但此次真是最后一次了。” “不论是为我好,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任何事,都不得相瞒于我。” “为我好”这三个字,苗跃伏咬字极重,周身的平静气质被打破,带出一股嗜血之意。 “诺!”启阳先生与随俐面有愧色,齐齐向苗跃伏拱手应诺。 苗跃伏察觉到自己又有些情绪失控,轻吐了一口气,很快又冷静下来。 “先生想利用苗杳对我的关心,让他与天方子之间生隙?”苗跃伏冷静下来后,也不废话,紧接着便与在场心腹论起了正事。 启阳先生闻言点头,将自己先前欲行的谋策仔细说与苗跃伏知晓。 苗跃伏听后,唇边泛起讽笑:“苗杳对我的‘关心’还可做此用,倒是不错。” 随俐见苗跃伏面色如常,疑声问:“主公同意此策?” 苗跃伏有多厌恶和不承认苗杳对他的“关心”,在场之人皆知,这也是启阳先生先前谋策时,定要避开苗跃伏的原因。 此策虽好,但到底利用的是苗杳对苗跃伏的爱护之心,苗跃伏从不承认苗杳对他的“爱护之心”,故而每每有事与此“心”相关,苗跃伏总要驳斥发怒一番,进而情绪失控。 久而久之,苗跃伏的近身心腹们,再不敢在苗跃伏面前提起苗杳此“心”。 启阳先生如今利用苗杳对苗跃伏的“爱护之心”谋策,苗跃伏听过后,不仅没有发怒至情绪失控,还这般神色平静的与启阳先生相谈,是随俐无论如何都没料到的。 随俐既惊且喜。 “嗯。”苗跃伏神色平静地轻嗯了一声。 苗跃伏这声嗯,让启阳先生、随俐以及躺在榻上的秦韵眸中皆露出喜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