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黄贤山见邢跆一意装作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索性趁现在周围都是他的人在旁,彻底撕了脸皮。 “邢跆,你不要忘了!泰然老将军临终前,是将凌霄军交予的主公,不是你!” 邢跆握着刀柄的手收紧,看向黄贤山眼神中不自觉的泄出杀意,沉声道:“黄府君多想了,主公自然是凌霄军之主!” “我亦是他手下之士,所想所谋,皆为主公,更为此州百姓。” “哼!” 黄贤山哼笑出声:“我不管你所谋为何,但主公既然为老将军临终前所托之人,那我就只会忠于他。” “不论今日邢将军来寻我有何目的,所求究竟为何,我皆不会应!” 准备趁此时机拉拢黄贤山的邢跆听得这话,鼻翼微收,握着刀柄的手再次收紧。 周围空气冷凝了半晌后,邢跆面上挤出了一个僵硬的笑:“看来黄府君对本将军误解颇深。” 黄贤山袖手,面无表情地看着邢台的眼睛问:“是吗?” 邢跆错开黄贤山的眼神,抬头看了看月色:“今日已晚,确实不是谈话的好时机,便先告辞,我改日再来拜访。” 话落,邢跆不等黄贤山再说其他,转身便大步离开了这院落。 邢跆一走,黄贤山在原地又站了半晌,而后仰头向天长叹了好大一口气,这才甩袖又进了仵房。 黄贤山一进仵房,验尸的仵作就举着一双血手,兴奋地迎上来禀报道:“府君大人!这侍婢的左肩臂上,有新烫出的,围成圆形的六个疤点。” “围成圆形的六个疤点?新烫出的?”黄贤山闻言,反应了一会,而后道:“这是清平道道徒入教的道印?” “是!”仵作忙不迭地点头:“这侍婢身上的道印还在结痂中,明显是新印上去的,说明她入道最多不超过十日。” 黄贤山眯眼:“这清平道果然乃邪教,才新入道的道徒,就能被他们蛊惑的命都不要,去做刺杀之事。” 是清平道的人。 清平道现在正与符骁在茲州与览州边界站得如火如荼,这个时候还派人过来刺杀对他们并无威胁的主公,除了想相助苗跃伏,不做他想。 果然,那苗跃伏与清平道关系匪浅。 黄贤山想到此,面上浮出怒色。 那前段时日苗跃伏打着铲除邪教的名头,与符州牧、怀王联盟攻茲州,不过是为了顺利洗白清平道的势力了!同时还可搏得一个为民除害的好名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