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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正义的脸色已经白若钱纸。

    雨果转过头去，直视着柳正义道：“你之所以能够活到今天，只是因为有人想留下你一条命而已。而你的生死对于很多人来说已经无关重要，因为世界上的人已经不信任你了。”

    柳正义道：“这样下去不好吗？”

    雨果摇了摇头道：“我不好。”顿了一下雨果凑近柳正义在其耳边轻声道：“说出真相，我让这种平静继续下去，如果不...我说过，我已经失去了很多的东西。”

    当一个人失去很多东西的时候，未必会对眼前的事物格外珍惜，也有可能感到无所谓。

    柳正义怒视着雨果，此刻的他非常想将其一把掐死，然而理智告诉他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

    雨果道：“我没有夜闯莫拉塔，就是想将事情在不动声色间完成，我保证今晚的谈话，天地不知，仅你我。”

    柳正义颓然地坐在床上，眼中复杂疲惫。

    雨果道：“我只能在这里再待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给你考虑的时间可不多了。”

    “五、四、三、二...”雨果缓缓地倒数着，眼中冷静异常，如一寒潭。

    “我说。”柳正义挣扎道。

    雨果一摊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

    柳正义长叹一声，有深吸了一口气，强行打起精神道：“我之所以沦落到了今天这般光景，是因为我知道了一样东西的存在。”

    “始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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