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李尔德对于爱德华所讲的忽然转变有些颇不适应,其苦笑一声道:“我还以为你是想悼念曾经的战友,借此...” “哈哈,别开玩笑了。”爱德华爽朗地笑道。 “你认为我是那样的人吗?这么说吧,我之所以能欧与巴顿相处得来是因为他是个很好欺负的人,有了他我的军旅生活会变得很轻松,要知道在他死后我只能自己一个人洗袜子了。先前我说的没错,巴顿有可能成为一位伟大的‘巴顿将军’,不过以他的脾气秉性,充其量只能成为一个靠刊登文章勉强获得温饱的寒酸作家,将军什么的着实太过虚幻了。每个人都有命,即便巴顿不被那颗地雷炸死,其也很难成为将军。” 李尔德:... 爱德华拍了拍李尔德的肩膀道:“我的少爷,请你看开一些。要知道你可要比巴顿强的多得多,而我们多要面对的也并非是持枪核弹的德国人。既然你没有被‘地雷’炸死,反而将这些地雷排除干净,那么你很有可能便成为‘将军’,而这一切都是你用双手搏来的,无需悲痛自责,应该感到骄傲与自豪。” 听得爱德华一番话下来,李尔德甚至都开始感到有所迷茫起来,先前内心中的痛苦与自责果然消散下来,罪恶感竟似在转变为一种其他东西,这让李尔德隐隐感到有些紧张,不过这份紧张却也让他变得更加放松下来。 这时爱德华已将咖啡豆扔入水壶之后,淡淡的咖啡香气开始飘散出来。 爱德华提鼻嗅了嗅,脸上露出几分满意陶醉的神情。 “我们的计划很是成功,那个老太婆死了,难缠的大个子也被撩到了,剩下的一些同党在没有主心骨情况下也掀起不了什么风浪,正所谓树倒猢狲散,很少有人能够坚持所谓自己内心中的原则底线。而至于剩下的那些事情就交由那位祭祀去处理吧。” 说罢爱德华忽然笑道:“别说,这位祭祀大人当面看的时候还是很养眼的嘛。” 李尔德耸了耸肩道:“看来你们倒是很投缘的嘛,说来昨夜的时候她还说起过很想见见你呢。” 爱德华摇了摇头道:“算了,玫瑰花好看却未必一定要去亲手采摘,那种女人我还是远离一些比较好。”说罢爱德华颇为玩味地看向李尔德道:“至于少爷你嘛,最好也要与那个女人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她对你很不一般,但你们毕竟不是同一路人。” 李尔德被爱德华那异样的目光看的有些窘迫,其轻咳了一声后对爱德华道:“你不要话里有话地示意什么,我与她只是一般的正常关系,如何相处我自然有数。” 李尔德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心中却也非常混沌,其甚至无法解释刚刚自己那所谓的“一般的正常关系”是怎样一种存在。 爱德华仰头笑道:“是吗?那就好,那就好。”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