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裴承州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时,乔心笙拉住了他的手腕:“裴承州,节哀。”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她的手反握,紧紧攥在掌心,良久才松开,扭头对季云深道:“把人安全送回家。” 季云深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 上车时后,季云深哀叹道:“乔妹妹,老太太一走,老裴深受打击,他最听你的话,你可得帮我们哥几个好好劝劝他。” “当然,裴律师帮了我许多,这份情我始终记得。” “哎,你不知道,裴家这次真的很过分,老太太把名下的股份给了裴冥也就算了,喔,忘了告诉你,裴冥就是裴家那位失踪多年的小儿子,你说他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老太太快咽气的时候出现,还想以裴家掌舵者的身份为老太太抬棺,这不明摆着欺负人么。” 所有的巧合都是预谋,裴冥怕是早就回到了江城,只是裴家人有意隐瞒。 “裴承州知不知道裴奶奶会把名下的股份给裴冥?” 季云深的舌尖在口腔里扫了一圈,道:“哪能呢,奶奶是他最信任最敬重也最不会设防的人。” 乔心笙的心脏一揪。 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