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宁知道,所以索性闭口不言。 “当年本宫还小,曾多次在宫中见过彼时还是太子的雍王,和彼时还是将军的熹妃你,秉烛夜谈,当初可羡慕呢。” 她一字一句,不过是故意将程宁的过往讲给临华宫里的宫人听。 听听他们的熹妃有多不要脸。 看着程宁的脸一寸寸发白,她就觉得心底好快意啊。 “娘娘也知彼时他是太子,我为将帅,君臣之间谈论朝政国事,到了女儿家眼里就是谈情说爱,娘娘就是以如此心胸,掌管六宫的么?” 谢念瑶没想到她还会反唇相讥,张口便是下她的脸,立刻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程宁声音很轻:“我说错了么?光凭一块帕子,娘娘要扣上什么罪名?私通秽乱?” 在宫里,私通秽乱是大罪,严重一些便是赐白绫鸩酒。 谢念瑶的心思她清楚,谢家一直与程家相对,恨不得程家灭门。 她这么费尽心思,当然是想往程宁头上扣的罪越大越好。 可有悖事实的罪,扣过来程宁也不会认。 她认了,牵连的就是旁支无数。 从前厌烦后宫,觉得一帮女人斗来斗去没意思,见着了程宁都远远躲开。 如今自己深处其中,更是厌恶非常。 可也才发现,女人是政局中少不了的一环,她们在后宫,照样可以影响前朝走向。 只在于皇帝怎么看。 程宁看向卫宴洲:“我离京两年,陛下心知肚明,娘娘也心知肚明,今日与雍王相见,是得了陛下的准允,请问陛下,现在要罚臣妾吗?” “陛下!熹妃好牙尖嘴利!”谢念瑶扑过去抱住卫宴洲的手臂,做出哭状:“臣妾不过是来问问,她竟然将觉得臣妾是来挑事!” 是不是挑事,三人心中都有较量。 程宁看着卫宴洲,是在等他的宣判。 其实来兴师问罪的人不是谢念瑶,是他才对。 摆了这么一张宴席,要她笑,要她喝酒,要聊卫宴书,要生气。 全都是卫宴洲要的,这块香帕也好,这支金簪也罢,卫宴洲要怎么定罪,那它们就是什么。 卫宴洲垂眸看着程宁那张犟脸。 只服了一次软,现在又是这副模样,骨子里就带着拧。 遇到卫宴书就不会妥协了么? 好,很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