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沈念看着傅寒夜,男人不喜欢她,没必要强留她,应该不会拿老太太当借口。 老太太是她的软肋。 多和蔼可亲的老人儿。 沈念二十三年的生命历程里,除了父亲外,老太太是唯一给过她温暖的人。 傅寒夜决定的事,沈念知道自己心变不了。 她汲了口气: “行吧。” 见女人往外走,傅寒夜伸手拦过去,皱眉:“要干嘛?” 沈念莫名其妙:“离婚谈崩了,我们也不可能和好如初,我总不能还赖在你这儿吧?” 傅寒夜黑眸闪了闪,眉心微折: “你跟我睡了三年,难道我还小气到不给你腾个地儿睡觉?” “你睡床,我打地铺。” 言罢,傅寒夜已伸手打开柜子,拿棉被铺床。 沈念盯着他,惊讶极了,她做梦也没会想到,高冷的男人会有朝一日对她说,“你睡床,我睡地板。” 这人转性还是中邪了? 男人铺好床,见女人黑澄澄的眼睛盯着自己看,他眉心起了小疙瘩: “这么晚了,你不睡?” 沈念轻轻应了声,她不是不睡,她还有事情要做,床头柜的暗格,她记得自己放过一包卫生棉,伸手打开,抽屉里什么都没有。 她又找了其他两处,也没有。 应该是张嫂打扫房间时,嫌房间乱,收走了。 没有卫生棉,她没办法睡觉。 沈念气馁地坐在床上,正要出去时。 肚子突然袭来疼痛。 她急忙捂着肚子跌回去,察觉到她的异样,男人厉眸扫了过来,语气带了关切: “怎么了?” 沈忽掀唇:“肚子痛。” 傅寒夜见她脸色白得像纸,起身出去了。 门没有关,外面有声音传来,她忍着痛走出房间,就听到厨房里‘劈哩啪啦’的声音。 这么晚了,男人还想吃宵夜? 沈念进入厨房,厨房里,凌乱不堪,大半锅的水沸腾着,水面浮着葱花与几块姜片,男人骨骼筋脉生得相当好的手,正切着红糖,可能是用不惯菜刀,每次只能削下来一点点红糖,红糖块上,还有好几处刀印。 沈念从没想过,含金汤匙出生的男人,有朝一日能拿菜刀。 扑嗤一口笑出来。 “咋了?” 男人回头,瞟了她一眼,眉眼满是不悦。 “还是我来吧。” 沈念正要上前。 不想男人厮了声。 沈念目光垂下,菜板上的血,令她眉心跳了跳。 修长的指尖,细长的口子,血红血红的,看得沈念胆战心惊,傅氏长孙,夜水寒党掌舵人,多矜贵的人。 一滴血,都是价值连城。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