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是医生,如果连她都无法放弃羞耻心的话,病人又该如何。 最后开始解放自己,沈安安努力的试着不发出声音,可是最终还是接受了令人难堪的事实。 “你打算在那里蹲多久?” 她突然站起来。 僵硬的肌肉和卷在膝盖附近的裤子让她一个踉跄。 他严峻的语气像盆兜头泼下的冷水,把她拉回现实。 她转身隔着大石块面向他,脸色苍白如纸。 “你能不能别催我?” 他面无表情地打量她,思索着是什么原因让她的脸色转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点儿不近人情。 可是没有办法,现在情况特殊,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某一处隐藏的某些豺狼虎豹蹦出来。 或者是类似黑寡妇的那些人,但凡是有一个遗漏的他们俩都有危险。 对方袭击的第一目标肯定是沈安安。 而且她是个医生,不该为这种每个人每天必做的事觉得吃惊或尴尬。 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后,她弯腰整理衣服,再站起身时,脸上仍带着那种奇怪的表情。 她绕过岩石走向他。 他对她伸出手,掌心朝上。 起先沈安安认不出他掌心上的小东西是什么。 然后她伸手一摸,发现她的头发已完全散开,凌乱地垂在肩上及背后。 临时找的木棍儿太脆弱,已经断裂开。 他一定是找到她散落在毯子上的发夹。 她用手拢起头发,扭成一个歪歪斜斜的髻,从他手里取过一支发夹固定。 他安静地看着她纤细的手不停地动着,像只啄食的鸽子般优雅地从他的手中拿走发夹。 这十足女人味的动作让他的身体发痛。 “走了!” 他突然说道。 再站下去,他会没力气去找那间小屋,他又感受到那种似乎深入骨髓的虚弱。 “我们不吃点东西吗?” 饥饿让沈安安软弱,而且她知道他的情况更糟,虽然从他冷硬的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到小屋再说,不会很久的。” 他花了一个多小时才找到那屋子。 而她在那之后好一会儿才知道他找到了所谓的“屋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