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阮山力杀俩魔-《金钗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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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莹莹道:“但她受了很重的伤,唉!一个身受重伤的女孩子,满怀悲痛,孤苦伶汀的行走在荒野中,没有一个人去照顾她,实在是太可怜了。”
阮山缓缓说道:“正因她身受重伤,才会激起她强烈无比的生命力,如若她完全无伤,决承受不了这等沉重的打击……”
目光一掠贵婆婆的尸体,接道:“莹儿,听我的话,让她去吧!咱们先把贵婆婆的尸体埋起来。”
袁莹莹应了一声,两人一齐动手,就在庙后挖了一个土坑,把贵婆婆的尸体埋了起来。
阮山望了望鲁南二魔的尸体,接道:“莹儿,咱们再挖一个坑,把鲁南二魔也埋起来,如何?”
袁莹莹道:“这两个人作恶多端,让他们暴尸荒野,喂狗吃算了。”
阮山道:“人死不记仇,两人生前虽然作恶多端,但他们既然死了,那也不用记恨他们了,两具尸体在此必然会很快的传扬出去,如若被那沈天奎的眼线瞧到,沈天奎必然知道,请贵婆婆出山对付咱们的毒计已经失败了,必将另设毒计谋害咱们。”
袁莹莹道:“大哥说的是,看起来!你比我聪明多了。”
两人一齐动手,又挖了一个土坑,埋好了鲁南双魔的尸体。
袁莹莹拍了拍手上的灰土,道:“大哥,咱们此刻要到何处?”
阮山沉吟了一阵,道:“最好是咱们先别露面,隐起行踪,暗中查访沈天奎和四海君主的行动,多知道他们一些,也好多了解一些内情,找出对付他们的办法。”
袁莹莹道:“咱们又要改装吗?”
阮山道:“沈天奎此刻已经把我看成了一个强敌,他派出来的眼线,大约都有我的图像,如果不改装易容,只怕很难逃过他们的监视。”
袁莹莹点了点头,道:“这一次,咱们不能再装成老道士了。”
阮山道:“那要装扮成什么身份?”
袁莹莹沉吟了一阵,道:“你装成一个中年文士,我扮作你的随身小童,好吗?”
阮山道:“那你不是吃大亏了吗?”
袁莹莹芜尔一笑,道:“你是大哥啊……”语声一变,突然凄凉的说道:“日后你和王姑娘的大喜之日,别忘了收我做你的丫头。”
她虽然极力使自己平静,但却无法控制激动的心情,脸上犹带笑容,泪水却夺眶而出。
阮山伸出手去,轻轻搂着袁莹莹的柔肩,说道:“莹儿,快不要这么说,你和我患难与共,生死相从,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兄怎能忘得了你。”
袁莹莹一腔热情,无限爱意、一直深压内心,不敢明白的表示出来,此刻,再也无法忍耐,伏在阮山的身上哭了起来。
阮山心中大为震撼,扳起了袁莹莹的脸,缓缓说道:“莹儿,哪里不对了?”
袁莹莹哭声呜咽,泪如泉涌,沾湿了阮山前胸的衣襟。
阮山急忙说道:“莹儿,什么事,让你如此伤心?”
袁莹莹抬起脸来,拭去脸上泪水,柔声说道:“我不是伤心。而是太快乐了,你对我这么好,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说完话,放开了阮山,就在小庙前跳起舞来了。
初升的朝阳,照射在她犹带灰土的脸上,条条泪痕,黑白分明。
阮山背起双手,欣赏着她那优美的舞姿。
袁莹莹一舞既罢,突然飞身而起,直向阮山扑了过去。
阮山张开双臂,接住了袁莹莹飞来的娇躯,笑道:“莹儿,你的舞蹈很好啊!”
袁莹莹道:“你要是喜欢看,我就每天跳给你看。”
阮山道:“武林大局安定之后,我要你穿上彩衣,配上那弦管竹丝,好好的跳一场给我瞧瞧!”
袁莹莹嗯了一声,放开了阮山,道:“咱们走吧!”
阮山转身对着贵婆婆的墓拜了一拜,和袁莹莹联袂而去。
中午时分,北上长沙的大道上,出现了一个中年文士和一个青衣小帽的书童。
这一对主仆,正是阮山和袁莹莹所装扮。
阮山见四处无人,回顾了袁莹莹一眼,道:“莹儿,咱们要留神着罗文中和朱逢生,看见了,他们,也不要招呼,咱们在暗中把解药给他们就是。”
袁莹莹道:“他们奇毒没解,武功尽失,如果遇上了强敌,怎么得了?”
阮山道:“唉!如果不是那鲁南二魔心生贪念要独吞大功,对贵婆婆祖孙施下毒手,咱们决无脱难之日。”
袁莹莹笑道:“这就叫吉人自有天相啊!大哥悲天悯人,侠义胸怀,如若真会遭到不测,那是皇天无眼。”
阮山道:“因果之说,容或有之,但我总觉得物必自腐而后虫蛀,如若那鲁南二魔不生贪忘,咱们决无死里逃生的机会……”
话到此处,突然住口不言。
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匹健马疾奔而至。
阮山转眼望去,只见那马上的人十分矮小,伏在马背上,加上一顶青色毡帽,低压眉际,更叫人无法看出他的面貌,快马如飞,疾越两人身旁而过。
转眼间,快马已经奔走得不知去向。
阮山望着消失的快马,低声说道:“这人骑术精湛,马又是千里良驹,决非一般行商,咱们要多多留心才是。”
袁莹莹道:“难道又是那沈天奎的眼线吗?”
萧翎沉吟了一阵,道:“很难说,没弄明之前,小兄不敢妄言,不过,就事而论,那沈天奎决不会放心鲁南二魔,身后必然还派有监视的人……”
袁莹莹接道:“大哥的话,可是说那鲁南二魔被杀的事沈天奎等已经知道了?”
阮山道:“二魔被杀一事,他们也许不知道,但二魔迎接那贵婆婆的事,他们或许已经发觉。”
袁莹莹道:“大哥怎么知道呢?”
阮山道:“我只是推想,那沈天奎的耳目遍布广泛,贵婆婆饭店中施毒时,又有那么多人,其中只怕有沈天奎的眼线……”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武林中人提到沈天奎,无不畏惧异常,似乎是他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原因就是那刺探工作做得太好了,几乎是当今武林所有的门派中都有他收买的奸细。”
袁莹莹道:“如若能把沈天奎布置的奸细耳目除去,那就不难对付他了。”
阮山道:“不错,如若能把沈天奎派在各大门派的奸细和布置在江湖上的眼线除去,那就等于挖去了他的双目,堵住了他的双耳,这回见到许老前辈和无为道长时,定要设法从此处着手,先要设法清除他布置在江湖上的眼线。”
袁莹莹沉吟了一阵,道:“此事只怕不易,大哥如何能知道他布置眼线的情形呢?”
阮山道:“这是一件很艰苦的工作,但并非无法下手,我想它总有一个脉络可循,只要能够找出它一点头绪,就不难剥茧抽丝,全盘剪除,至少,可以使他们章法大乱,耳目失灵。”
袁莹莹点了点头,不再多说,放步向前走去。
两人日行夜宿,走的很慢,沿途数日,竟然没发生任何事。
阮山一路留心,也没遇见罗文中和朱逢生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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