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毛儿盖”笑了,说:“唐肉,宋骨,骨肉相连。” 周归一试探着说:“可不可以说,有唐必有宋?” “毛儿盖”想了想,说:“可以说,又不可以说。可以说,是因为历史便是如此;不可以说,是因为我们知道的历史,常常并不是历史的本身。” 周归一进一步追问,说:“那么,我们如何来认识历史呢?” “毛儿盖”摊了摊手,说:“为什么非要弄清历史呢?历史是头猪,解剖的人却并不多。” 周归一和叶如茵一愣,不知如何接话。 “毛儿盖”大约觉得这般绕来绕去,似乎有些牵强,便“呵呵”一笑,又低头去读他们的文章了。 一会儿,“毛儿盖”又说:“不过呢,将你们的署名改一改更好,农学院的人喜欢对号入座。” 叶如茵笑着说:“好好,那就请老师帮我们取个笔名吧!” “毛儿盖”看了看周归一一眼,见周归一也是一脸诚意,便说:“如字加草字头、周字留下中间,怎么样?” 不待回答,“毛儿盖”便提笔将“叶一舟”改为“茹吉”。 俩人相视一笑,说:“谢谢老师。” “毛儿盖”说了声“谢谢你们”,就去开抽屉,稍一用力,那桌子就差点散了架,一摞书啊、本子啊“哗”地垮了下来,仿佛山体滑坡似的。 那”秃头”老师伸长脖子,朝这边看,眼镜滑到鼻梁上,说:“领导大会讲、小会说,要改善办公条件,都是毛驴子的屎——外面光……”一边说着,一边扶了扶眼架,又将头沉了下去。 “毛儿盖”回应道:“就是就是。”便从抽屉里取了一条粉色围巾,抖开,说:“这颜色嫩了一些,适合你们小女生用。” 叶如茵连忙说:“老师,您气质高雅,年轻得很。” “毛儿盖”笑了起来说:“哪里哟,人老珠黄,没得人要了哟。” 如此一来,师生之间的距离缩短了许多,仿佛姊妹一般,关系自然融洽了起来。 离开“毛儿盖”,他们便对王公社说了这些情况。 王公社乐呵呵地说:“不说《动物病理学》,其他的课程就是不考,你们也过关了。” 果然,考试过后,周归一、叶如茵的各门功课不仅全部及格了,而且《动物病理学》的成绩名列前茅。 王公社得意地说:“怎么样?什么样的黄瓜用什么样的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