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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汉荣终于来到元志和府上,叫随从递上拜帖,然后便有些忐忑地站在原地等待回应。
经过这两天的深思熟虑,张汉荣的想法早已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从一开始那种‘大不了躲去帝京避祸’的无所谓心态,变成现在这种谨小慎微,生怕说错了什么话,办错了什么事,期间自然也有宁州与壶州交界地那一场大战的关系。
三品武夫出手,可谓是惊天动地,声传百里。
几日前,不知有多少人亲眼看到了那场异象,只需稍加打听,不难问出究竟发生了什么。
等到张汉荣进了宁州,更是不必探听,各路传闻早已扩散。
他想不听,那都由不得他。
得知了监察司竟能驱使一位不知名的三品武夫,张汉荣险些当场吓死过去。
原本心里还有点儿自矜,觉得漕运司又不靠着监察司吃饭,两边从未有什么瓜葛,哪怕监察司这把刀要对付自己,首先还得过户部那关。
正因如此,张汉荣一开始对此事其实并未抱有多少热情。
愿意赶来宁州见一面,也只是不愿得罪那位如日中天的大离夜主罢了。
所以这一路之上,他根本就不着急,将原本一天出头便能赶到的路程,硬生生拖到了两天。
结果就是遭到迎头一棒,被吓得手脚冰凉,不知所以。
不光是他自己被吓住了,就连一同跟来的亲随也是满脸慌张,时不时用袍袖擦汗,可谓是手忙脚乱。
但见元府的门房迟迟不回来,这亲随更是惶恐难安,“张头儿……这位州牧是要晾着咱们啊,现在该咋办?要不要再去叩门?”
他已经失了方寸,竟想上去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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