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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余百岁好一顿看不起,说他就是没有男子汉气概,根本就镇不住小橘子。
叶无坷说你有,你多有啊,你浑身上下都似乎男子汉气概,你怎么不当着小橘子的面说。
余百岁就说我是想笑话你,我又不是想自寻死路。
不过边州这边确实还有些事需要叶无坷帮忙收尾,余百岁就又笑话说他说就是给自己婆娘打扫卫生的。
婆娘祸害了一地垃圾,叶无坷就得拿着笤帚一点一点都扫干净。
叶无坷无奈之下,只好取出了他许久没有的小本本。
把余百岁最近犯了什么错在本子上一条一条写下来,这可是余国公给叶无坷的宝物,类似于尚方宝剑......
余百岁当然不怕他爹,用他的话说他和他爹都是穿一条裤子的。
毕竟俩人的朋友圈高度重合......
但这个本子可不是给余国公看的,是给国公夫人看的。
余百岁就算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在他娘面前放肆。
他凑近了看:“什么!你怎么能写我在查案时候私自外出嫖-娼!”
叶无坷:“写的不对吗?哪个字错了?”
余百岁:“你这是诬陷啊,赤裸裸的诬陷!”
叶无坷笑了:“本子在我手上,笔在我手上,难道不是我想怎么写怎么写?”
余百岁:“师父,我刚才对你说话的语气确实有些放肆了,要不你看是不是罚我点钱?”
叶无坷:“自己认吧。”
余百岁:“这么大的错误怎么也得罚一百两。”
说完后看了看叶无坷脸色。
见叶无坷用无比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余百岁叹了口气:“一百两能有什么用?一百两能起到教育意义吗?当然不能,我看五个一百两还差不多。”
叶无坷还不说话。
余百岁:“差不多了吧......”
叶无坷:“差不多就差不多了,但你要记住,罚钱是主要的吗?当然不是,罚钱只是教育的一种手段,归根结底是为了你好。”
余百岁:“笔在你嘴里还不是你怎么说都行。”
叶无坷在本子上又加了四个字:顶撞师父。
余百岁:“我也是欠......再加一百两这篇能撕了吗?”
叶无坷摇头。
余百岁:“加二百两?”
叶无坷还是摇头。
余百岁:“加五百两,总共一千两,这篇能撕了吗?”
叶无坷咔嚓一声就把那篇给撕了。
余百岁拿了一千两的银票放在叶无坷手里:“下次我再犯贱你就扇我嘴,我家再财大气粗也禁不住我这么祸祸。”
叶无坷:“唉,可不说的呢,一千两,就算去青楼也能玩上十天半个月了。”
余百岁:“还得是高端的。”
叶无坷:“......”
他把本子收起来:“人家的本子都是越写越厚,我的本子怎么越写越薄了呢。”
余百岁:“你钱袋子还越来越厚了呢!”
叶无坷哈哈大笑:“走吧。”
余百岁:“干什么去?”
叶无坷:“扫地啊,你不是说我就会给自己婆娘扫地的吗。”
余百岁:“行嘞,你家婆娘祸害了一地,我花一千两雇你给她打扫......这叫什么事。”
他们一路走到了边州城的大牢里,这座小城的牢房规模不大其实也容纳不了多少人。
大牢的后院空地上,蹲着一大群混暗道的人。
这些人总的来说这些人都有罪,但罪不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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