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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柳仙子很有些意犹未尽地也擦了擦嘴，“你是故意的。”

    她最后哼了一声，站起身，就要隐入另一边的帘子里。

    “等一等。”陈重忽然又叫住了柳仙子。

    “还有什么事？”柳仙子有些不耐烦，主要是生气。

    “天下第五。”陈重说。

    “什么？”

    “我说，你上次看我那位朋友，说他以后可以当天下第十，我觉得不行，最少，天下第五。”陈重跟宁断承诺过，要让他进天下第五。

    “你现在这要叫讨价还价你知道吗？”柳仙子没好气地白了陈重一眼。

    “是啊，毕竟我们刚刚才吃完火锅，你钱还没付呢。”陈重这时倒是颇有一些谢斜浓的风范。

    “行行行，天下第五，我祝他天下第五，行了吧？”柳仙子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有你这句话就行了。”陈重点头，意思是你可以走了。

    “等一等。”

    就在柳仙子即将整个人消失的时候，陈重又叫了一声。

    “又怎么了！”柳仙子真是要冲过去打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既然我要娶你，总要知道你的名字吧？”

    柳仙子没有说话，反而是指了指屋子里的一盏灯。

    陈重去看那盏灯，灯是纸灯，外面似乎是用古籍做的灯罩，里面的蜡烛燃烧着，把外面的古籍映衬的像是落雨的黄昏，上面写的是一句古诗。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所以她到底是叫空山，新雨，天气，晚来，还是秋？

    等陈重再转过头去，却是发现佳人早已杳无音讯了。

    “小姑娘。”陈重忍不住摇头。

    没有再去想她到底叫什么名字，陈重缓步从屋子里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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