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皇上……”朱纯臣多年的直觉告诉他,有杀气!必须阻止这个小子。 “念!”崇祯摆摆手止住了朱纯臣的发言。 “是,皇上。” “经查,崇祯三年,成国公朱纯臣侵占昌平县史各庄耕田二十八顷。 崇祯四年六月,成国公朱纯臣以赈灾名义,侵吞救济粮十八万石,致使HN民众因得不到救济而饿死者,数万。 崇祯六年三月,朱纯臣收受南京户部主事冯天化贿银两万两,为其谋得都转运盐使司副使之职。 崇祯七年,朱纯臣以中军都督府左都督职位之便,吃京营空额一万六千七百人,此一直延续至崇祯十四年。 崇祯九年,朱纯臣侵占通县白羊庄耕地四十九顷,白羊庄村民许二和因失去土地上顺天府报官,被成国公府中家奴乱棒打死。 崇祯十一年…… 十二年…… ……” 刘鸿渐站在皇极殿内,声音高亢,语调平缓若在读一篇美文。 成国公朱纯臣跪伏在殿前,不时的擦拭额头冒出的冷汗,背后平缓的话语听在他耳中,仿若蛇蝎般。 “够了!”崇祯终于是忍不住。 “朱纯臣!安国候可有污蔑于你?” 崇祯手有些发抖,在所有的勋贵中,一直以来他最依仗的就是成国公朱纯臣,甚至闯军围城时给予他重望,现在看来,幸亏当年没把差事交给他。 刚才刘鸿渐宣读的罪状简直就像刀子般刺入崇祯身上。 什么样的伤害最疼,最令人心寒? 不是直接拿刀子捅,而是你信赖的人,你倚重的人,回头给你的那一刀,最疼,最令人心寒! “皇……皇上容臣……辩驳。” “皇上,此列罪状,皆是经锦衣卫反复查证,每条罪状皆有人证、物证!不会有半点差池。” 刘鸿渐把书信呈交给随堂太监王二喜,王二喜转交给崇祯,崇祯一目十行迅速扫了一遍,见与刘鸿渐所宣读之并无二致,面色瞬间冷厉了起来。 “朕承继大统以来,自认对尔等勋贵不薄,若朕没记错,这十几年来朕赐予你成国公一脉的子粒田是一百二十顷。 你呢?你是如何回报朕的?侵占良田、草菅人命、贪墨不法,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你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