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夜溪说这话,是因为,很多人信誓旦旦他们见过茶爷,可他们嘴里的茶爷,年纪不等,甚至性别都不同。 当然,谁还没个变身的本事了,可当日他们亲眼见到的那老大爷谁能想象他着红妆媚眼如丝的模样? 太崩三观了。 不如是一群茶爷来得好接受的多。 而茶爷此人的为人处世,也是众所周知,此人不站队不奉承,不拉帮结伙不兴风作浪,孑然一身,我自逍遥。 与茶爷交好或交恶的人...谁也不知道。 因为传闻茶爷对谁都一个样儿,笑眯眯,不远不近,接待过至上神族,也与至恶之神打过交道。 “唉,从茶爷身上推测竹子的身份,太难了。”夜溪道。 至于竹子口中所说的得罪了基本所有的神——这样的人物其实还不少。 夜溪乐观的想,不错嘛,不是自己一个人摊上这样的师傅。不定别的那些人的徒弟,水深火热夜难眠呢。 他们辗转了很多聚集地,中间倒再没遇见神屠场,终于在一处发现了茶爷的踪迹,过了去。 相似的茶棚,相似的茶园,但氤氲水汽后,是个白面书生。 青衣白帽的书生水墨泼洒,几点色彩,一幅秋花图仿佛活起来一般。 好画。 书生茶爷作完画静静欣赏了半刻,那画上的痕迹融化变淡了去。 书生茶爷微微一叹,看向一行五人,一行五个自行坐在他茶案边自顾品茶的人,眉头微皱,语含控诉。 “如此美的画,毁去多可惜,你们为何不拦着我?” 看在要求他的份上,五人勉强没给白眼。 吞天:“再美也是假的,毁了便毁了。” 似有禅意在其中。 火宝却是直白:“你再画呗,画到你舍不得毁。” 无归声冷:“你自己画的自己毁的,旁人怎好多嘴。” 关我们什么事。 凤屠笑笑:“怎好打断你的雅兴。” 夜溪呷了口茶,没说话。 但茶爷看着她,执着的要听她的答案。 只得将小小茶杯往案上一搁,夜溪开口:“我们想知道器灵光明正大成神的法子,指个茶叶吧。” 跟茶爷买消息,得买茶,茶买到了,消息也到手了。 茶爷眉头更皱:“我的画,好看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