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觉?”竹子问她。 夜溪眨眨眼,眼泪自动的掉:“哪哪都不舒服。” 自从进了星潮,她还没舒服呢。 竹子沉默一瞬:“详细说。” 夜溪便道:“疼,无数只小针烧热了来扎我,扎我神魂。” 竹子点头,这个正常。 夜溪看眼茶爷:“原先我还有点儿劲儿,这火一烧我,我一点儿劲儿都没了,感觉自己像抹布。” 啧啧,这形容,茶爷撇嘴,可真不讲究。 “这火怎么是绿色的?罩我头顶上,不吉利啊。” 茶爷暗呸,知道他这火多难得吗还挑剔上了,真是师徒一路货色。 夜溪苦巴巴的伸手去拉竹子袖子:“他把我师兄打杀了。” 竹子淡着一张脸:“那是人家师傅的事,你别掺和。” “他还折我师姐的角。” 茶爷忍不下了:“分明是小丫头片子要杀我。” “你不杀我师兄她会杀你?你个连亲徒弟都下毒手的没人伦的老家伙。” 嘭嘭,茶爷两脚踹棺材:“仗着你师傅在是吧。” 小兔崽子得寸进尺颠倒黑白。 夜溪动动腮帮子:“我可没说这是我师傅。” 嘿呀,这个时候还嘴硬。 竹子捏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在她后脑上揉了揉:“有得獬豸跟他掰扯。” 角,獬豸的角,多重要知道吗?老茶叶梗子这下焦头烂额去吧。 夜溪:“秃头的手感如何?” 无归他们掉鳞的掉鳞,掉毛的掉毛,她也没逃过厄运,如今正是唇白齿也白的小和尚一枚。 反正不是第一次了,她适应得很。 “还不错。”竹子如此说道,还颇为留恋的敲了几下。 挑西瓜似的。 茶爷眼角直抽:“还不把她弄开,沾我便宜到几时?” 夜溪有些懵:“你放火烧我,我沾的你什么便宜。” 茶爷一呵。 竹子微笑。 还真是沾了便宜? 夜溪抬头去看茶爷胳膊上的绿火:“说来,我一直以为您老是棵老茶树的,怎么,难不成您老是朵——异火?” 呸,异火算个屁,给老子挠痒痒都不配。 茶爷哼哼两声,才不会告诉她。 可竹子会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