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刎看她,死丫头,这是跟他套怎么给他师傅出气的法子呢。 “呸,做梦。” 为着你师傅好,可消停着吧。 “你师傅说的话你忘了?” 夜溪慢慢趴在桌子上,沉沉的忧伤,埋着脸闷闷道:“道理我都懂,我也听进去了,可是——” “你就是不甘呢,明明不是你的错嘛。” 夜溪脑袋钻了钻,就是啊。 “可那个——”刎往上指了指:“它不讲对错。” “还有那个——”做抽打状:“它更不讲法理情。” 夜溪:“凭什么啊——” 刎:“我还想知道呢,你问我啊,问你师傅去。” 夜溪抬起头:“我师傅没跟我回来,他是不是去养伤了?” 眼里又冒水了。 刎站起:“又来又来了,跟我显摆你们师徒情深呢。去去去,别烦我。” 说着自己往竹林里去了。 夜溪追上去:“诶诶诶,你别走,咱俩打一架。” 还是要找他出气。 刎说没意思:“你抵不过我一招。” “那打我嘛。” “没欺负小孩的癖好。” “算我求你。” 刎站住脚,回头看她,忍无可忍:“以后能不能不说这句话。” 这是求他吗?你再伏低做小憋屈的也是他啊。 “求你求你求你——” 他还能怎样?顺手掐了段竹枝抽过去。 夜溪往后一退,拿出竹琴。 刎哎哟一声:“这可是你的空间。” 夜溪一想,也是,收起竹琴,拿出竹笔。 这是要用字符了。 刎目光一闪,终于来了点儿意思,别怪他欺负小孩哈。 两人战在一起,雪竹林外围无知无觉升起一层透明护罩,保证战斗不波及出去。 不知名处,竹子翻了个身,背后丝丝拉拉的疼,沉寂的眼底似有什么翻腾。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