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共在北国,同查安粤-《华巅录之仙神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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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公?他喜欢你啊!”茯苓脱口而出,随后她看见涂山仙夙一脸茫然和僵硬,随即闭嘴,“没有啦,姑娘问的,奴婢也不好说。”

    “那怎么办?好歹是要请他帮忙的,要做梨花羹给他也要等一两天手好些了才能进厨房,可现在我着急啊!”

    “额,姑娘,要不我们先回去,您再好好想一想?”

    “好,那我们......啊~”她*一声,疼,这手臂上的伤,又疼起来了,怎么回事?疼得好像这毒有生命一样;她护着自己的手,脸上尽是痛苦的表情。

    茯苓一看甚是担心,“姑娘,还是赶紧回去吧?奴婢再给您叫大夫看看。”

    “好。”

    殊不知,为什么她会这么疼,为什么疼得好似有生命一样,仅仅只是因为,萧落歌在啊,他在北境上空腾云驾雾,四处寻找着涂山仙夙的气息,越是接近涂山仙夙,她越是疼进心里。

    群函客栈。

    客栈最上乘的厢房,被仙家人占了。

    “七辞,我去他们安粤一堂要来了药医馆都没有的好药材,这东西拿去孝敬病老,他总该不会骂我不着家了吧?”令狐昭大包小包,全是刚刚从安粤一堂弄来的好药材,他一进这个房门,就全部给放在桌子上。

    不过某些人似乎没有反应,在里面的书案上,眉头紧锁,神情肃穆,黑着一张脸,眼神里更是迸射着一股冷冽的寒气,像是要把这房间全给他冻成冰室一样,他手里拿着一张字,上面白纸黑字个个字都拨乱着他的心弦,他只差把这张纸碾成粉碎了。

    令狐昭没听到回应,就探头进去看了看,看到这番冻人千尺的景象,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叹了口气,“唰”的一声,折扇大开,“哎呀七辞,你盯着这封信函已经一整天了,还不放手啊?”他吊儿郎当地走过去,一把坐上书桌。

    而他的不正经,竟然没有影响到风七辞?

    “呼,师七辞啊,既然这么担心,何不亲自去找寻?或许人家没死呢?”

    风七辞这才轻轻放下信函,双眸像藏了冰刀一样射向了令狐昭,“中毒,坠崖,就凭她?能活?”

    令狐昭不好意思地耸了耸肩,俊秀的脸庞上露出了尴尬的笑,“可好歹,人家是病老首徒啊,病老不是给渡了仙力了吗?”

    其实一开始听到,自己阔别华录这几百年,华录竟出了这么大一件事——病老竟然又收徒了?!他心中的好奇心不免提到了最高点,幻想着和这个幸运又不一般的小师侄见面是怎样一番景象,却不料想,人没见到,消息倒是来得不太好,莫谦瑶竟然推她下山?这是多大的仇?而且神器也丢了,一丢就是两件,重要的是,人也生死未卜。

    风七辞手中那封信函,就是华录来的急件,白长老亲笔;他把乐隆山上的事全部报告了,这也就意味着,他们回去了,莫谦瑶被长老们联合关押,等待风七辞回来解决,小愿在药医馆修养,全华录,都知道了宫妍生死未卜一事。

    可是风七辞,全张信件中,这一整天所关注的重点,却一直是那句“宫妍身中剧毒,且经莫谦瑶之手坠入山崖,乐隆戾气过重,只怕其凶多吉少。”

    “七辞,你这么担心小师侄,你干脆自己去找找看嘛。”

    “她不是你师侄,你和病老,并不是师兄弟的关系。”

    “我......”他一时语塞,“只是个称呼,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她若是你师侄,那她又是我的什么?”

    令狐昭满脸的疑惑,敢情风大师兄是在意自己和那丫头这差了不止好几辈的关系?那小丫头有什么地方能让七辞这么挂心的?不得了啊不得了。

    “好,我不说了,不过你现在人已经在北境了,你动身去找,说不定还能找回尸骨呢不是?”

    再一次,风七辞用刀子一样的眼神,秒杀了他。

    “咳咳。”令狐昭这一辈子,最怕的,也确实是风七辞,“好,我说正事,我去问过了他们安粤一堂的,没有你说的那种毒药,你之前在凡间所遇到的,他们说根本没有。”

    “没有?”

    “嗯!他们安粤重在悬壶济世,又不能私自贩毒,怎么可能有这种毒流转在安粤内部?”

    “那天我追出去的人,身手太让人熟悉,却又不能知道是谁,他会用安粤的毒,想从我们手中拿到芍座,就必定不会是安粤简单的门徒。”

    “所以,你只是让我去确定,他们究竟有没有第二面孔?”

    “是。”

    “那这么看来,确实是有隐藏的势力在安粤内部波动?”

    “安粤,还自称有主尊,是为仙人,德高望重。”

    令狐昭正经起来,不再一副戏谑,他跳下桌子,折扇在身上轻轻摇晃着,“这就是你为什么直接叫我以华录仙人的身份觐见北国皇帝的原因?”

    风七辞的双眸,还是放不下那封信函,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眼睛看的,完全不一样,“是。”

    “七辞,你心思缜密,我自愧不如,只是我昨日觐见,说起安粤一事对着他旁敲侧击,人家压根只是自豪没有其他反应,反倒是......”

    “什么?”

    “同时接待我的丞相,比较值得调查。”

    风七辞这才把眼光移向了令狐昭,“为何?”

    “因为,他是安粤主尊的得意门生啊,自然对安粤内部多有了解,且,能够接近他们那个什么主尊。”

    “你去办吧,对神器有觊觎之心的,不能留。”

    “我知道。”他的余光,又看见了风七辞担忧的扑克神情,不由得又戏谑起来,甚至还白了下眼,“我的七辞师兄啊,既然真的那么担心,您就出去找找吧,不要再这么看下去了。”

    “我只是担心,我要怎么跟病老交代,他宝贝徒弟被摧残的事。”

    “真是这样?”令狐昭一脸八卦的坏像。

    “要是我会衰老,我都能做她祖爷爷了。”冷冷说完起身,拂起白衣袖,想离房而去。

    “责任不在你,在莫谦瑶,我只是没想到,她妒忌心会这么重,真是可惜了一根好苗子啊。”

    “责任,确实在我,我不应该让宫妍和她同去,也不应该,急于证明她的身份......”

    令狐昭走上前,用折扇拍了拍他的胸口,“可是你担心的却是宫妍,不担心丢了的神器?”

    他想了想,挤出来一句,“的确应该关心下神器。”

    什么?!令狐昭拿着折扇在背后指着他,一脸不可置信,七辞竟然把宫妍看得比神器还重要?这还是玄尊吗?病老有那么不好惹吗?“你可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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