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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进入地下空间，凌星夜终于长舒一口气，顾不上形象，直接坐到地上。

    “希望一方通行能拖得久一点……”

    ……

    一方通行和后方之水之间的战斗还在继续。

    并且呈现出不分上下的局面。

    和凌星夜不同，后方之水的“暴力”对一方通行完全没有意义。

    他试探性的攻击了一下，却差点被一方通行弹飞金属棍。

    同样，即使使用魔法攻击，用水绘制的魔法阵也会被一方通行强行撕破。

    ——有“矢量操作”护体的一方通行几乎不吃各种攻击。

    这让后方之水很是头疼，颇有老虎吃天无从下口的感觉。

    但另一边，一方通行也不是看上去那么轻松。

    “又是魔法师吗……”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的神情。

    他是超能力者，科学侧的顶级强者。实在是很讨厌“魔法”这种不科学，无法计算的东西。

    “不过比起之前那个奥莱尔斯，这个家伙单纯多了。”一方通行评估着面前的敌人，“但还是不好对付……麻烦的魔法！”

    自己确实不会被打伤，但反过来，想要对后方之水造成有效伤害也是难如登天。很多魔法的诡异效果，都已经超出了“矢量操作”可以应对的范畴。

    一方通行越打越不爽。

    “嘁，该死的魔法！”他咒骂出声。

    “不是魔法，”似乎也知道这一战不会有结果，后方之水耐心解释道，“我使用的是‘神之力’加百列的性质。容我称赞一句，你可是在与天使对抗。”

    一方通行嗤笑一声：“本大爷用不着称赞。还有，‘神之力’？既然是力，那就是矢量了，乖乖听本大爷摆布吧！”

    说罢，他抽离空气，拆分原子，悍然搓出一片电浆体，朝对方泼洒出去。

    毁灭性的破坏力瞬间摧毁了周围所有还站立着的建筑。

    烟尘散去，后方之水却依旧安然无恙。

    这时，警笛声远远传来。

    他们两人战斗的位置就在废弃街区的边缘地带，已经接近外面的繁华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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