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在仔细回忆那天傍晚的场景,可不管怎么回忆,那位姑娘和男娃娃穿的都是十分普通的粗布麻衣,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介草民。 可如果真的是草民,买得起这么稀有罕见的香膏吗?答案毋庸置疑,是否定的。 就算不是草民,在了解到它的价值后,就算是程娇娥,也没办法轻易将它送人,甚至连宫里的公主、妃嫔们,也轻易做不到如此大方。 程娇娥陷入沉思中,许久后,钟离殇先打破宁静,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找到这位姑娘,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 “也是。”安平候接一句,把画像收起来,“这事我会替你留心的,娇娥,我还有些话想单独跟殇儿说,你出去吧。” 程娇娥识趣地出了书房,乖乖在外头等着,小半个时辰,钟离殇才心情沉重地从书房里走出来。 见他出来,程娇娥急忙迎上去,好奇问:“没什么要紧的事吧?” 钟离殇摇头,随即点头,叹口气说:“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但也不算是小事。父亲他打算退下来,去佛堂里专心陪着母妃,要把候妃的一切事宜全部交给我。” 这是男人政务上事,亦是钟离殇的家事。虽然现在程娇娥顶着侧妃的身份,但事实上,于安平候府而言,她还是一个外人,所以并不好多说什么。 俩人互相沉默着离开书房,一直走到程娇娥的闺房外,停下道别时,钟离殇才再次开口: “你放心,那位姑娘,还有调香师的事,我会替你好好查的,一旦有消息,我立刻通知你。” “嗯。” “还有商铺的事,我也已经派人去留意了,只要一找到合适的商铺租赁或者转让,我也立马来通知你。”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