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廷琛打开牢门。 他把少女抱到稻草堆上,撕开她穿好的襦裙。 苏酒又开始哭,扬手给了他一巴掌。 可她饿得很,力道软绵绵的,对男人而言毫无威慑力。 黑牢寂静。 充斥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少女绝望哀伤的抽噎。 苏酒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更不知这场欢爱持续了多久。 她再醒来时,牢房里空荡荡的,那个男人早已不知去向。 她蜷缩在墙角,小脸上的泪水早已干涸。 接下来的一个月,萧廷琛隔三差五出现,会给她带馒头和清水。 他比从前沉默得多。 有时候苏酒睡着了,被疼痛惊醒,睁开眼就发现萧廷琛正面无表情地侵占她。 他不会再像从前那般亲吻她,只是例行公事般撩开锦袍,态度冷淡得如同对待一个残破的娃娃,毫无怜惜、没有感情,完事之后更不会为她清理身体。 甚至,每一次、每一次,都会喂她吃避孕的丹药。 在萧廷琛没有到来的日子里,她跪坐在铁栅栏后,静静看着黑暗的甬道,强忍饥饿,幻想逃出去的种种办法。 却心知肚明,那些办法不可能成功。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个月。 直到容徵的出现。 容徵如今是京兆尹,对天牢的构造了如指掌,却也足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才勉强从萧廷琛的掌控下,争取到见苏酒的一丁点时间。 他提灯而来。 穿过黑暗而狭长的地下甬道,按照脑海中的路线避开巡逻的暗卫,悄然来到黑牢外。 在看见苏酒时,他彻底愣住。 他仍旧记得小姑娘在阳光下甜甜笑着的模样,娇俏又甜美,穿水青色的绣花罗裙,乖得不像话。 可是现在…… 他的苏妹妹,置身阴暗肮脏的地牢,跪坐在铁栅栏后,纤细的小手紧紧攀着栅栏,脑袋轻轻靠在铁门上,大约正在熟睡。 衣不蔽体,三千青丝垂落在腰际,越发衬得她小脸尖尖、皮肤苍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