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底下还有那么多薛家人看着,苏酒用绣帕按了按唇角,声音细细:“又不是小孩子,喝些冷酒怎么了?平白给人笑话……” 前阵子萧廷琛吩咐尚衣局给她缝制新绣鞋,非得在鞋尖上装饰东海明珠,结果引来谏官弹劾,说什么皇后娘娘太过娇气,穷奢极欲有失体统。 虽然被他骂了回去,可苏酒着实不想再被谏官弹劾娇气。 萧廷琛伸出大掌,悄悄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朕问过伍灵脂,女人的肚子最禁不得寒气,入秋以后,妹妹不许再碰冷水……那毕竟是要养宝宝的地方。” 他喝了不少酒,桃花眼晕染开微醺醉意,大咧咧的话令苏酒颇为难堪。 底下,薛广的夫人笑道:“皇上当真心疼娘娘,帝后恩爱,是大齐的福气呢。” “可不是?”薛广捋须而笑,“如今我大齐相继吞并燕国和东黎,实力远胜从前。国土宽大、百姓增多,帝后和睦、母慈子孝,乃是天下人的表率。对了,怎么今夜不见太后娘娘?” 说来说去,这群薛家人终于说到正题了。 苏酒瞥向薛广,男人神情无辜,正等待萧廷琛的回答。 可这种问题怎么回答? 总不能当着薛程程几位兄长的面,谈论她是如何弑君、如何勾结叛臣的吧? 她望向萧廷琛。 男人笑眯眯嚼着几片牛肉,似是正观赏水榭对面的歌舞,并没有听到薛广的问题。 苏酒垂下眼帘,决定亲自为萧廷琛遮掩这件事。 她温声道:“二舅有所不知,先皇贵妃曾铸下大错,与先帝之死关系密切……皇上为了保全皇族颜面,不曾揭她,但也终究不好再封她为太后。” 出乎她的意料,薛广并没有拿孝道做文章。 他只是摇了摇头,叹息道:“程程执念太深,也算是今日果、他日因啊!皇上,可否容微臣前去探望程程?” 他满脸虔诚与豁达。 萧廷琛允了。 夜宴将散,始终安静的薛熙雯忽然道:“皇后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臣女想问问您……有关谢侯爷的事。” 苏酒与她并肩走出风亭水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