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廷琛立在贵妃榻前,俊美邪佞的面庞染上凉意。 他平静地注视着薛程程,桃花眼底无波也无澜,“你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花样?”薛程程抬袖掩住唇瓣,笑得凄迷无奈,“在你眼里,我做的这一切,都只是花样吗?” 她顿了顿,慢慢放下宽袖,“罢了,今日果往日因,这么多年,终究是我对不住你……” 萧廷琛看见她的宽袖上沾满血渍。 他虽不通医理,却也明白咯血之症非常严重。 他蹙眉踏出寝殿。 没多久,以伍灵脂为首的数名御医纷纷连夜赶赴未央,亲自为薛程程请安问脉。 薛程程虚弱地靠坐在引枕上,任由他们号脉。 低垂眼帘咳嗽时,翦水秋瞳中却有笑意一闪而过。 …… 中秋夜宴终于结束,苏酒喝得半醉半醒,迷迷糊糊被白露和霜降扶回乾和宫寝殿。 她一跨进殿槛就忍不住脱了外裳,踉踉跄跄爬上了龙榻。 躺下不久,少女突然察觉到不对劲儿。 萧廷琛呢? 好似从她酣饮过半开始,那个狗男人就不见踪影了! 她猛然起身,寝殿肃穆,只零星点着几盏琉璃宫灯。 狗男人根本不在殿里! 苏酒似是想起什么,跌跌撞撞奔到衣橱边。 打开衣橱,薛程程给萧廷琛做的那双靴履不翼而飞。 少女酒醒大半。 她眯起鹿眼,毫不迟疑地吩咐白露摆驾未央宫。 未央宫外,萧廷琛负手而立。 伍灵脂站在他身后,低声把薛程程的病状说了一遍,“……这病来得突然,微臣估摸着乃是先皇贵妃娘娘忧思过度才导致的。如果娘娘再继续感伤下去,恐怕真的撑不过今冬……” 萧廷琛唇线绷得很紧。 他本以为薛程程这场病来得蹊跷,可能是她故意设局借此博得他的同情。 可是…… 他毕竟是信伍灵脂医术的。 男人缓缓转动指间扳指,“依你看,该如何是好?” 伍灵脂对薛程程干的好事隐隐有所耳闻,虽然他不喜这位先皇贵妃,可医者仁心,他还是据实以告:“病由心生,再好的药物都治标不治本。依微臣愚见,还是得解开先皇贵妃的心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