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段誉笑道:“我这酒量是因人而异。常言道,酒逢知己千杯少。这一大碗嘛,我瞧也不过二十来杯,一千杯须得装上四五十碗才成。兄弟恐怕喝不了五十大碗啦。” 说着便也连干两碗,依然是用少泽剑把酒水排出,神不知,鬼不觉,也面不改色。 乔峰见段誉如此豪爽,喜形于色,大声道:“很好,很好!酒逢知己千杯少,兄弟,我们今日,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段誉哈哈大笑,又端起一碗一扬而尽,简直比喝茶还轻松潇洒。 两人你一碗,我一碗,不一会儿,两大坛子酒已经见了底。 乔峰一挥手,又叫了四坛子酒来。 他二人这一赌酒,登时惊动了松鹤楼楼上楼下的酒客,连灶下的厨子、伙夫,也都上楼来围在他二人桌旁观看。 两人喝得兴起,也谈笑风生。到了后来他们每干一碗,围观的人都大声叫好鼓掌,一时间好不热闹。 燕子坞,还施水阁。 何邪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这里。 然而还施水阁里的武功典籍,却让他大失所望。 这里的收藏,连二流武功都少有,大多都是武林中三流,甚至是不入流的武功。 何邪随手翻阅了几本,大多都是粗鄙不堪,漏洞百出的武功。 他摇摇头,这慕容博,也不说给他儿子留点好东西,怪不得慕容复后期那么菜。 倒是东墙上的一幅字,吸引了何邪的注意,字迹苍劲有力,大气磅礴,写的是《孟子·告天下》一篇。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何邪看得若有所思,这字,应该是慕容博所留。 他现在倒是能明白慕容博如此不遗余力坑儿子,倒是的确煞费苦心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