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师说-《末日冰原之大道唯一》


    第(2/3)页

    司马氏说:“我们认为,余嘉锡的说法比较切合古书实情,持论平实公允。”所以司马氏接着说:先秦两汉的古书,往往在父传子、师传弟的过程中逐渐定型,尽管定型时把祖师或某一代宗师称为该书的撰人,但是作为贯穿了祖师“家法”的一家之学,实际上是后先相承的父子师弟的集体著作。

    司马氏说:“先秦诸子的著述,一般都由后人编辑而成,编辑者把跟著述者有关的史事编进书中,就像后世所编的文集附有作者的引传、行状、碑志一样。”如《管子》记管仲临死及死后事,《庄子·列御寇》记“庄子将死,弟子欲厚葬之”等等。

    20        世纪是简帛文献的大发现时期,大批汉晋木简、简帛佚籍大量出土。“简帛古籍书的发现,不仅是数量的补充、品种的补充、文本年代的提前、个别字句的修改,更重要的是,他使我们对古籍,特别是年代        最早的古籍的本来面目,开始有了直接的感受。

    我们可以亲眼看到古代书籍的本来面目,有关那时书籍制度的种种疑难,通过实物获得解决。我们还可以从中归纳很多一般性的原理,对古籍的创作、古籍的构成、古籍的阅读、古籍的解释、古籍的选取和淘汰、古籍的传播和保存,开始有了比较深入的理解。”

    李学勤归纳了十种在简帛古籍对勘中值得注意的情况:佚失无存、名存实亡、后人增广、后人修改、经过重编、合编成卷、篇章单行、异本并存、改换文字。

    如禅宗要集《六祖坛经》,敦煌发现的首位完整的写本较传世的宋元刻本内容要少,当是靠近慧能原本,而现存最早的慧昕本实际是据此本扩充改编而成。

    梁阮孝绪(479—536)说:“魏晋之世,文籍逾广,皆藏在秘书,中外三阁。魏秘书郎郑默删定旧文,时之论者谓为朱紫有别。

    晋领秘书监荀勖,因魏《中经》,更著《新簿》,虽分为十有余卷,而总以四部别之。”《七略》搜集宋齐以来各家藏书目《七略》《七志》等,并与官修目录《文德殿书目》参校,总集众家而成。诸子类归属于《子兵录·道家》,宋尤袤《遂初堂书目》著录有《七录》,说明南宋时此书仍有见存于世者。今仅有《七录序》流传至今。

    南朝藏书家多有藏书目录。南朝梁任昉编成了最早的私人藏书目录。《梁书》卷十四《任昉传》:“昉坟籍无所不见,家虽贫,聚书至万余卷,率多异本。昉卒,高祖使学士贺纵共沈约勘其书目,官所无者,就昉家取之。”

    《七录序》:“凡自宋齐以来,王公缙绅之馆,苟能蓄聚坟籍,必思致其名簿。”古籍文献的流传,无论内容或形态均不免发生一些变化。《汉书艺文志》中著录的书籍,到梁代阮孝绪编定《七录》的时候已经亡佚了        552        家,仅存        44        家。

    即使《史记》,西汉时已有缺佚,汉元帝,汉成帝时博士褚少孙曾补撰,班固修《汉书》时“十篇缺,有录无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