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来奇怪,病状刚开始并不重,老夫人就说有点头疼,我们这边不敢怠慢,开了药留院观察。 “到早上好的差不多了,本想通知家属接老人出院,可到了下午,老夫人抱着头在地上打滚,说她的脑袋像有刀子在锯,转眼就昏迷了,啥办法都不管用,我们已经尽力了。” 说这话时,秦大夫头都不敢抬,腿抖的如浪中海带。 “心率现在是多少?” “剩下四十了,还在往下降,病人体温下降三度。” 秦大夫越说声音越小,因为他的后脑勺快被秦商言的视线盯穿了。 “你之前不还说她发烧吗?这会降温了,情况应当转好才对。” 对心理学一窍不通的秦商言厉声发难。 “能冶”,凌毅平静的插了一句,就像在描述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 “小兄弟,不是我唬你,我们用了最先进的药,国外进口的仪器,可是半点起色也没有啊。” 好心的大夫生怕再拖累一条人命。 “混账东西,你治不了就给我滚,见你就烦。”秦商言恼怒的补踹了一脚。 病房的仪器忽然传来警报声,各项指标均在急速下降,秦商言心死的跪倒在病房前。 他一手扶着玻璃窗,六神无主,忽然想起身后的凌毅,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扑过来。 也不管样子狼不狼狈,秦商言声音颤抖着哀求。 “先前多有不敬,我给您道歉,磕一百个响头也行,您大人有大量,救救我妈,只要你能治她,就是我这悲子的大恩人!” 本来他不信凌毅,不晓得这小子打的什么鬼主意,但现在是病急乱投医,什么都顾不上了。 相依为命数十年,老母亲对他恩重如山,上年纪后病魔缠身,到处求医问药,终究无济于事。 他不是没幻想过能找着黑色死神,可找着了又如何,那可是喜怒无常的死神,说不定赶上人家心情不好,非但不肯帮忙,连他一块灭了。 凌毅见病人状态不稳,当即问秦大夫道:“有全套的医疗用针吗?麻烦帮我把消过毒的取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