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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这么干等着？”

    “不然呢？”

    妙成天反问一声，姜云凡笑了笑。

    不等也不行。

    “我看这莲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成熟，要是让你等个一年半载的话，也不值当，要不然我送你与玄净天一人一株仙药吧。”

    “姜云凡，你这是在赶我走吗？”妙成天轻声开口。

    言语之中颇有认真之意。

    “不是...”

    姜云凡抓了抓头：“主要是它也不熟啊...”

    “无妨！”

    妙成天道：“我等得起。”

    等得起这三个字让姜云凡微微恍神，不知道这三个字是否有其他含义，但是在姜云凡的耳中，却有些异样，他有些不敢看苏雍皇。

    两人再一次陷入沉默。

    这一次，是妙成天率先开口：“你现在虽然痊愈，但若在遇上宁荡天，可有把握？”

    闻言，姜云凡笑了笑。

    “以我现在的修为与状态，只要他还在天神境八重天境界，我就有把握。”

    “那要是他已经破境了呢？”

    姜云凡耸了耸肩，笑道：“那就跑呗。”

    “但是啊...”

    话音一转，姜云凡双手撑在身后，抬起头看天，那双明亮的眸子之中蕴藏着几分若有若无的凝重，轻声的道：“以我对他的判断，他现在十有八九已经迈出那一步了，所以，现在的我遇上他依旧不曾有胜算，连五成都没有。”

    听着姜云凡的声音，妙成天静坐在原地，双手环在身前。

    下巴抵在膝盖上。

    “非要一战吗？”

    “嗯。”

    姜云凡回应着：“必须一战，我不信命，但却抗争不过命。”

    “我与宁荡天已经到了没有退路的地步，我不杀他，他也会杀我，反之亦然，这件事从来都没得商量，况且，我也有必杀他的理由。”

    说到这里，姜云凡侧过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安静女子。

    眼中的神色更加坚定。

    “因为，我也想让你重新看到光明...”

    这句话，姜云凡没有说出口，而是在心中默默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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