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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成了这个样子了，自然是没什么意思。”

    画卷上的声音带着苦笑。

    南宫娇突然问了一句：“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你不去死？”

    你为什么不去死？

    通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会带着浓浓的恨意，也只有对一个人恨到极点的时候，才会诅咒那人去死，可南宫娇这时候的语气却很平淡，就好像她是在问“吃了没”。

    画卷上的白色老虎微微低眉，眼皮遮住了大半个眸子，似乎也遮住了它的情绪：“我答应过阿青，要替她活着，如果就这么死了，我有什么脸去见她？”

    南宫娇又是一声嗤笑：“说白了还是怕死……是你在背后操控他们这些人，想要用那种疯狂的法子对付夜魔？”

    以南宫娇的境界，只要她想，武魂学宫自然没有什么能瞒得过她，楚白羽和王小练说的那些话沈达没有亲耳听到，南宫娇却是一清二楚。

    关门打狗……这确实是一个疯狂无比的想法，要做到这一点，首先你得保证自己比你要打的狗更加厉害，否则只能被反咬一口。

    更何况，他们要对付的并不是真的狗，而是夜魔，那是比疯狗都要疯狂无数倍的存在，没有见过的人永远都无法想象夜魔的可怕。

    “不是。”

    画卷上的声音说道：“阿青走了之后，我就已经看淡了，世间的事情于我又有什么干系？

    就算夜魔真的占领了这片大陆，就算你们都死光了，我还是会活着。”

    这么不负责任的话，并没有让南宫娇生气，她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你不想死……其实是死不了吧？”

    “你看出来了？”

    沉默良久，那个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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