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边在比赛,另一边,曹承祖也在打高尔夫,一杆进洞,曹家保镖鼓掌,他回头,看见覃宛禾在朝着一处望。 他放下球杆走过去,碰她的肩膀,“在看什么?” 覃宛禾比划:“飞羽在那边。” 她眼里有光,一边拿毛巾给曹承祖擦头发,一边比划:“我一会儿去看看他。” 曹承祖说:“你喜欢飞羽还是喜欢时崇?” 覃宛禾愣了下,说都喜欢。 曹承祖笑笑,摸着她的肩,“那我把他们都弄来曹家,陪着你。” 覃宛禾立刻摇头。 “不造孽了,我远处看看就好,碰到他们了,就去说上两句话。” 造孽。 这个词很重……曹承祖眉心皱了皱,说:“那你准备的那些礼物,送不出去怎么办?” 时崇三十岁,覃宛禾三十年前就开始准备礼物了,一年一份,都是自己亲手弄的。 后来有了飞羽,她又开始准备飞羽的。 两个孩子,她一个都没抱过,但心意一份也没少。 “礼物无所谓,别吓着孩子。” 她没有孩子,每次比划孩子这个词的时候,目光总是柔的。 曹承祖抱了她一下,没再说话。 “六爷跟六夫人感情真是好啊。” 一声令人不舒服的女人声传来。 曹承祖抬眸,看见曹红玉,拎着名贵包包,穿的阔绰的很,笑盈盈的给他行礼。 覃立见状立刻要把她请走。 曹红玉是特地奔着曹承祖来的,哪能离开,躲了一下走到曹承祖面前。 “好多年不见六爷,六爷还记得我吗?” “记得。” 曹承祖松开覃宛禾,说:“四哥家的佣人。” 佣人。 曹红玉差点咬了舌头,讪笑着说:“六爷说笑了,我现在都已经是官凛的太太了。” “官凛不是早就死了吗?” 曹承祖拿毛巾擦了下手,“何况你见我的时候不就是个佣人?” 轻蔑,甚至是鄙视。 曹红玉被噎,脑瓜子嗡嗡响,磨了磨牙,笑着说:“是是,从前的确是个佣人……”曹承祖看她一眼,“找我什么事?” 曹红玉看看覃宛禾,不要脸的开口,“想请六爷帮忙,除个人。” 明目张胆的来要求,是手上有把柄了。 “谁?” “官寒身边一个叫陈四的男人。” “我凭什么帮你?” 曹红玉贱贱一笑:“隔壁官家小少爷在打高尔夫,时家二少爷也在,我这会儿过去打声招呼,说两句不该说的,六爷猜他们会有什么反应?” 曹承祖没说什么,覃宛禾立刻紧张,冲上去胡乱比划。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