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官洛洛心情不好,一路都是官寒抱着她。 上次这样,还是他大哥大嫂去世以后。 官寒心疼,摸着她的头:“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 “二叔喂你吃面好不好?” 小时候,官洛洛每次哭,官寒喂她吃一碗面就会好。 “不用了。” 官洛洛摇头,问:“云想呢?” “他在时崇那边。” “他好吗?” 官洛洛问的是时崇。 官寒摸摸她的脸,不瞒着:“他病倒了,刚到曹家就晕过去了。” 官洛洛眼里没有情绪,她从官寒身上下来,往厨房走。 “洛洛,你要干嘛?” 时浅不放心的跟着她。 厨房可都是刀,洛洛可别想不开啊。 官洛洛把袖子挽起来,洗了洗手说:“浅浅……”“在。” 时浅紧紧张张的过去。 官洛洛说:“你叫我做饭,做清淡又有营养的,生病的人能吃的。” “哦。” 时浅松了口气,同样挽袖子洗手,说:“你要去给我大哥送吗?” “嗯。” 官洛洛打开冰箱,脸上无波无澜,喃喃低语,“一定要去呀。” 时崇高烧三十九度五,覃宛禾换下他头上的帕子,拧干一个新的敷上去,看了看点滴,对佣人比手语。 “你看着他,不要离开,如果他有抽筋或者颤抖的状况,立刻来叫我。” 佣人点头:“是。” 覃宛禾起身出房间去找曹承祖。 他在佛堂上香,覃宛禾进门,他不问时崇状况如何,而是说:“宛禾,我赢了。” 覃宛禾不会说话,只能用眼睛看着他,良久,她比划手语。 “时崇发烧了,很严重,浑身滚烫滚烫的。” 曹承祖笑了:“不要担心,小感冒而已。” 覃宛禾用眼睛瞪他。 曹承祖心情好,拉着她的手,喜盈盈的说:“我们有儿子了,你不高兴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