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是时崇。 司明厉看了眼被绷带包着的手,“你上来怎么样,我下去又怎么样?” 说完,窗外飘来几辆直升机,司明厉望过去,直升机上打下一条条红绸子,绸子上有字。 “时崇和官洛洛新婚快来。” “时崇和官洛洛领证新喜。” “时崇和官洛洛长长久久,恩恩爱爱一辈子。” 司明厉:“……”他眯了眯眼,问手机里的人:“你有病吗?” 时崇好心情:“我来给你治病。” 咚!外面开始放烟花,气球,彩带,横幅,全来了。 外面秘书匆匆跑来:“三少爷,时家那位来了!在公司门口……公司门口……”他结巴着说不出来,司明厉起身往外走。 司家门口停着时崇的迈巴赫,他倚车而立,还穿着领证时候的白衬衫,低头看结婚证,他笑的像个孩子。 司明厉的脚步声靠近,他抬头,连眼角都是得意的。 “司明厉,我和洛洛领证了。” 秘书紧跟在司明厉后面,闻言拽住司明厉的胳膊:“三少,您别冲动。” 之前的伤还没好呢,可不能再打架。 司明厉推开他,看时崇:“我眼睛不瞎,看得见。” 时崇笑:“我以为你瞎。” 司明厉:“……”他敛眉,“时崇,你显摆错了地方。” 司家安保此时严阵以待。 时崇不紧不慢,把结婚证打开,亮给司明厉看。 “洛洛现在是时太太,冠了我的姓,是我的妻子,司明厉,今天是最后一天,收起你的龌龊心思。” 他是来警告的,顺带……显摆。 大红本上贴着时崇和官洛洛的照片,娇俏的女孩子穿着白衬衫,头微微歪着靠在时崇怀里。 笑靥如花。 司明厉眉头不自然的拧在一起,眼底都是冷光。 怎么就领证了呢? 怒意掩在沉沉的音色里,司明厉做了一件最幼稚的事,他抬手,把右手虎口的伤疤露给时崇看。 伤口本来早就该愈合了,可司明厉涂了腐蚀性的药。 好不了了,永远都好不了了!“领了证又怎么样?” 司明厉被气疯了,狰狞着冷笑,“这疤是官洛洛咬的,伤没好,她就得一辈子对我负责。”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