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时崇越听越震惊,官洛洛说,“我那时一直被二叔捧在手心里,没打过没骂过,连高声训斥都没有,第一次受罚,我就受不了了,两只手都肿了,膝盖也痛,一直哭也没人来救我。” “官寒也不救你?” 时崇搂紧她,表情忧虑。 “救了,云想不让。” 官洛洛苦笑,“二叔轮椅都要扔了,气的直咳嗽。” “后来我哭的没力气了,云想进来看我,我还不服输的瞪他,把纸笔都扔到地上,他就只说了一句。” “世家女孩,惯不得臭毛病,你要不服,外头吊死了重新投胎,否则你姓一天官,就得给我规矩一天。” 官洛洛笑的很感恩。 “就是那天,我发觉云想和我看到的不一样,他什么浪荡事都做,但骨子里正的很,他把我的跋扈和骄纵都打掉了,教我做个‘正经’的世家小姐。” “可你当年也不过才十六岁。” 时崇的眉头松不开:“那么小,他也下的去手。” 官洛洛低头看他的眼睛,“你跟我二叔一样,我后来从祠堂出来,膝盖肿的馒头高,二叔一边给我上药,一边这样骂云想。” 时崇说:“我是不在,我要在,非揍他一顿不可。” 官洛洛表情稍稍严肃了些,“时崇,宠和骄纵不一样,云想有句话说对了。” “什么?” “可以浑,但要懂事。” 时崇抬眸看她,官洛洛搂着他,“对不起,今天我犯浑了,把你对我的宠爱变成了骄纵任性,让你担心了。” 时崇眸子里的光荡了荡,心上被羽毛扫过,痒痒的,他抱她满怀,说:“我还在想该怎么跟你说今天事情的严重性,云想这招就叫你乖乖听话了。” “我虽然心疼,但看来也得谢谢他了。” 官洛洛笑起来,摸摸他的后背,“所以佛经还是得继续抄。” 她重新跪回垫子上,提笔抄经,时崇想起她在祈安寺就抄了一晚上经,是真心疼,把她抱起来。 “不要跪,膝盖受不了,坐着抄。” “坐着不虔诚。” “虔诚在心里,佛祖近视眼,看不清你跪着还是坐着。” “……”好吧,官洛洛坐着抄,时崇把外套脱了披在她身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