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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纪小凡询问。

    “难道如今已经不是人族时代了吗？”

    牛妖反问。

    “人族时代，在百万年前，就已经没落，如今是九大仙地的时代。”

    纪小凡回应。

    “九大仙地？”

    牛妖从未听闻过，随后便是一脸慷慨的说：“没想到如此强大的人族，最终还是没落了。”

    “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纪小凡疑惑询问。

    仙人就算吞食各种丹药，以及续命的办法，最多也只能够活个百万年，一位天君境修士，能够活个二十万年，就已经是很逆天了。

    从人族时代活到现在，也只有魔族能够做到了。

    不过纪小凡并没有在牛妖的身上，感应到一丝魔族的气息。

    “当年我被吸入此地，就再也没有出去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牛妖摇了摇头说。

    “难道是此秘境的缘故？”

    纪小凡滴喃。

    “我已经许久没有见到过人族，曾经的愿望便是，击败轩辕战天，没想到一直被困在此地，不知道轩辕战天可还活着？”

    牛妖询问。

    “如今人族已经没落，没有任何正统，已经变成一盘散沙，不过那个年代太过久远，即使仙人也已经化成一堆黄土。”

    纪小凡摇了摇头。

    “看你的年纪也不大，还未过百岁，却已经达到地元境，虽然不及轩辕战天，不过也算得上是一位天才人物了。”

    牛妖点了点头说道。

    “也算得上是一位天才人物？”

    纪小凡嘴角不由微微一抽。

    他在当即那可是被成为绝世妖孽的存在，在这牛妖口中，竟然只是算的上，不禁令他感到无语与震惊。

    人族时代，他这样的只能算是天才，那必定有比他还要妖孽的存在。

    这不禁令他对那个时代极为感兴趣。

    “虽然无缘与轩辕战天一战，不过击败一名人族天才，倒也算是一个小成就。”

    牛妖又说，随后身体猛然一震，接着气息竟然瞬间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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