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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然，你以为舰长的位置这么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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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冬梅不解道：“你做法医和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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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叹了一口气，道：“我那一千年都是在和尸体打交道，曾经活剥过数不清楚的死尸，皮剥了之后下面都是肉，没有什么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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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我对他们的内部构造极为了解，什么心、肝、脾、肺、肾，什么大肠、小肠、盲肠，什么胸腔、肋骨、髋骨，它们的位置在哪里，是什么样子的，我都一清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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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看任何人，都跟看裸的一样，你能想象到一个骨架在我的面前跳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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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冬梅拿起桌子上的酒敬了了空一杯，道：“难不成你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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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道：“非也，非也，你难道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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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而吸引我的恰恰就是灵魂，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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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你一个层次的人，所贪图的不过是表象罢了，如果他们能用智慧之剑，剥开这层皮，看到人的内在构造，我相信长久下去，他们也将会有别样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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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拿起手中的水晶杯，倒上了一杯葡萄酒，并示意马冬梅也举起手中的酒杯，两人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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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道：“你胆子还挺大的，我们可是上下级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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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冬梅学着了空的口吻回答道：“等级制度也是人类文明的一部分，站在更高的层面看，依旧是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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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淡然一笑：“年轻人，我很欣赏你，你的勇气让我今天的生活有所不同，我想，这也算是上天对我的一次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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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冬梅道：“不谈这些了，说点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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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喝了这么多酒，对于我们人类的发展方向，有眉目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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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空似有深意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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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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