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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语涵递了一杯水给他，语气带着些责怪，“又不是小孩子了，还这么不小心。”

    明皓无语道：“被呛着了，咳，还能怪我？”

    “怎么不怪你了？我看你还是别吃了吧。”

    “你...你这人！”

    ....

    甄惜苦笑一声，悄然离开了这里。

    清泉边的小亭容不下她了啊，他的心里好像也容不下她了吧。

    *

    还是那座山崖边。

    甄惜在那儿坐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明皓过来了。

    “她走了？”甄惜没有回头看他一眼，而是把玩着自己的鞭子。

    漫不经心。

    “嗯，下午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一声？”明皓双手负在身后，眺望着远方。

    “明皓。”

    她没有叫他师兄，而是直呼他的名讳。

    “你喜欢上她了对吗？”

    “我没有。”

    甄惜嗤笑了一声，“以前我以为你对谁都是如此清冷，但直到她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我错了。你在她面前是鲜活的，你有喜怒哀乐，你会陪她闹陪她笑陪她疯，这些你没发现吗？”

    明皓不语，身后的双手却紧握成拳。

    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他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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