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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柠檬看得翻了个白眼，“当我不存在的是吧？”

    夏九芙看了她一眼，也翻了个白眼，她信了她个邪，这妞一声不吭就结了婚现在好意思说这话？

    不过苏柠檬说了不方便说，夏九芙也没提这事，所以程照迟并不知道，倒不是夏九芙不愿意告诉他，而是她觉得等到苏柠檬愿意说了，程照迟自然而然也就知道了。

    何况夏九芙只是知道苏柠檬结婚了，却不知道她嫁给了谁，这说了也等于白说。

    苏柠檬能不知道夏九芙这个白眼是什么意思？

    失声一笑，摇摇头，她这会儿是真饿了，也不和她计较，拿起筷子开始吃。

    吃到一半，苏柠檬和夏九芙一起去上了个洗手间。

    结果夏九芙上到一半说要上大号，像凤京阁这种档次的餐厅洗手间里自然是有纸巾的，可巧就巧在，夏九芙那间的纸巾刚好用完了。

    而苏柠檬那间的纸巾，刚好剩最后一张，她自己用了。

    这会儿再叫服务员来换纸巾也忒慢了点，苏柠檬只得回包厢拿纸巾。

    她推门进去时，程照迟正在打电话，苏柠檬听见他用一种颇燥郁的声音道，“你别闹了，我现在不在嘉市。”

    程照迟还捏了捏眉心，“你别哭了。”

    听见这话，苏柠檬下意识皱眉，哭？

    程照迟也在这时看见苏柠檬，心里陡然一慌，但他很快镇定下来，对着电话那头道，“项目搞砸了也不是我们想的，哭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要想的是怎么才能做得更好，好了不说了，我现在有点忙，先这样，挂了。”

    然后直接挂了电话。

    苏柠檬心中的疑虑也消散了，道，“失败是成功他妈，加油啊。”

    程照迟勾唇，“嗯，怎么就你回来？

    小芙呢？”

    苏柠檬将没纸的事情告诉他，程照迟也被逗乐了。

    苏柠檬也不多说，拿了纸巾匆匆赶回去，免得夏九芙等太久。

    俩人再回来时，程照迟已经给夏九芙剥好了整整一盘的小龙虾。

    夏九芙开心得抱住程照迟，用力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苏柠檬笑着看向程照迟，确实意外发现，程照迟好像有些晃神，眼中的光有些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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