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念及此,白露说:“烈儿,去看看吧。” “不去。” “烈儿。”白露无奈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待他又烦躁的踹碎一个花瓶后,她才又道:“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再怎么说聂惠兰都是你的丈母娘,你一个晚辈该去看看她。” “不去。” 白露哽了哽,又劝道:“你反过来想一想,如果不是她当初那么一闹,你和宁可也未必能够在一起,对不对?” 理是这个理,但他心里就是不舒服。 走来走去间,他又一脚把一个椅子踹飞。 大厅的东西几乎被踹光,再无东西可踹,蒙烈将颀长的身子往硕果仅存的沙发上一躺,接着用手压着额头,闭眼睡觉。 “你这个孩子啊?”白露心疼的叹息。 儿子打小养就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性子,偏偏聂惠兰硬生生断了儿子的军旅路。 军旅路是儿子的命!是儿子的魂! 儿子恨聂惠兰也就成了必然。 哪怕中间有一个宁可,但依着儿子那执拗的性子,要想原谅聂惠兰不容易,能够做到现在互不干涉就已经是最好的局面。 原本想着趁这个机会让儿子和聂惠兰握手言和…… 可看眼前的情景,只怕难难难! 看着一地的零乱,白露道:“聂惠兰病了,宁可前去照顾是天经地义,只怕得几天。烈儿,既然你闲来无事,要不这几天我们去瑞士滑雪?对了,把七妹、八妹、常娥都带上。” “不去。”听老管家说三哥带着魏皓去了医院。 医院,医院,真是的,怎么总是医院? 接着,蒙烈眼睛一亮,翻身而起,“我去医院。” 能够想开最好,白露长吁一口气,“我和你一起去。” “你去干嘛?” “我去看看宁可妈妈。” “她有什么好看的?我是去看颜安。” 这…… 颜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