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而周顺风在余家四口人睡着之后,就同周彤彤换了一次房间,兄妹俩将各自的行李包袱调换了,但他故意不告知余粮。 余粮就只当周顺风睡的还是西厢房的第一间,他被周顺风带去那间房之后,确实没有在房里看到周彤彤。 余粮在西厢房的第一间里倒床就睡。 周顺风就用迷香迷晕了余粮,还脱了余粮的衣服。 而躲在柜子里的周彤彤,这才现身,睡在了余粮的身旁。 到得清晨,周彤彤才脱掉自己的衣服,再做出一副被余粮毁了清白的苦主模样…… 周彤彤将事情的经过讲出来,在场的大贵村的村民们也就全都听明白了! 敢情余粮和周彤彤之间,并没有夫妻之实啊! 原来余粮是被周彤彤兄妹俩合起伙来坑害的! 村民们纷纷惊异于昨日之事的背后真相,竟然来了如此惊天大反转…… 丁村长虽然心中早已有数,在这个时候却也不得不佩服裴云婠那算计人心的本事。 要是放在县衙里,这就是压根无需逼供,就不打自招了啊! “你们为何要陷害余粮?”虽然答案显而易见,丁村长还是问了,因为他要周彤彤当众承认。 “俺……俺娘说……二舅一家现在……现在住上了大宅子,一定有不少的银子,俺娘让俺用这个法子赖上二舅一家,到时候……到时候俺进了二舅家的门,那二舅家的银子,就都是俺们的了……” 周彤彤为了保命,把不该说的,都说了。 真相大白的这一刻,大贵村的村民们,对余多珍几人的厌恶之情,更是浓重了。 “这余老二一家可真是倒霉啊!” “是啊!摊上这么个见钱眼开,无耻下作的三姑子一家,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 “俺还以为余老二一家也都不是好东西,如今看来,倒是错怪他们一家了啊!” “可不是嘛!俺昨儿个就觉得事情诡异,要说那余粮也是俺们看着长大的,平日里都是老老实实的一个大小伙子,对人都客客气气的,还容易害羞,真的不像是会做出那种肮脏事的人啊!” “所以啊!是咱们误会余老二一家了。” “要俺说啊!这余老二一家与余老婆子还有那余多金、余多珍,还是有些不同的。” “那还不是多亏了裴氏啊!都说娶妻娶贤,要不要裴氏贤惠,还会教孩子,余老二一家指不定也得被那余老婆子给带坏了呢!” “对对对!就是这个理。老话说得好,贤妻良母旺家门。你们看啊!自打余老二一家净身出户后,不仅没饿死,日子反而还一天天地过红火了。” “反倒是余老大一家……啧啧啧……怕是肮脏龌龊的人扎堆凑,越来越晦气了咯!” …… 村民们又是好一阵议论纷纷…… 因为真相已经明了,为了还余粮的清白,丁村长就让人去把余多银一家四口找来。 裴春花和余粮都在余家新宅里,今日同样没有出去摆摊或是上工。 母子二人不是没有听到村中的喧闹,但是,裴云婠昨日叮嘱了裴春花,除非丁村长派人找来才可以出门,其余人来找,一律不要出门。 至于余多银和余钱,因为得了裴春花的嘱咐,没有裴春花亲自上门去找,也不会回来。 裴春花听找上门的村民说是丁村长有请,立马就带着余粮出门了。 并且,裴春花还告知那位准备去找余多银的村民,“俺当家的在木匠店里上工很忙,很难抽出空来,他都说了,家里的事都让俺做主就是。” 村民一听,也就没去找余多银了。 裴春花和余粮跟着那位村民一道去了余家老宅,瞧着那般阵势,母子俩都是又惊又疑。 丁村长长话短说,将昨日和今日的两件事都简单地说给了裴春花和余粮听。 原本,丁村长念着余粮还未成亲,还有些纠结要不要同他讲这些肮脏龌龊的丑事。 但是,丁村长转念又想起了裴云婠今晨来找他时说的那一句话。 “余粮怕是已然受到了惊吓,而让他成长且长记性的最快也是最好的方法,就是让他直面真相!” 丁村长暗道裴云婠果然不愧是大夫,连治疗人的心病,都是这般的快准稳! “余粮,今日本村长当着全村人的面,还你清白。”丁村长一本正经,刚正严肃。 在场的村民们顿时不再议论纷纷,皆是静静地听丁村长说话。 “周氏与其子女合谋坑害我们大贵村的村民余粮,此事严重地损害了余粮的名声。”丁村长说得义正言辞,他转而看向余粮,“余粮,念在周氏与其子女都是你余家亲戚,本村长不便替你做决定。” “今日,将周氏三人送官,还是对其三人既往不咎,都由你自己决定。” 若是在以往,丁村长是绝对有权利做主将谋害村民之人送官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