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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真是没想到啊，我们居然能再次亲眼目睹空灵之境。”

    “哎，亲眼目睹又如何？空灵之境可不是感受一两次就能进入的。”

    “确实如此，不过我们至少感受过两次，那以后进入空灵之境的机会应该会稍微大上那么一丝吧。”

    “可能吧。”

    居然是九成一的融合度。

    周围的人听到这些长老的议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方子轩。他们都去过三会，自然知道在王境要炼制出九成融合度的小延寿丹有多难。而现在居然还是九成一的融合度，空灵之境，真不愧是传说中的境界。

    “接连两次进入空灵之境，阵法大会排名四十，真不愧是周公度之后的第二人啊。”一个长老不由得感叹道。

    “是啊。”其他人纷纷附和。如果说之前听丁公藤炫耀的时候，他们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愿意相信，但是在亲眼目睹之后，一下子就让他们倍加敬佩，虽然方子轩只是一个武王，但在炼丹上超越他们是迟早的事。

    听着西金炼丹殿这些长老的赞叹之言，胡志弢不禁咬紧了牙关。

    方子轩！

    其实胡志弢本来不是一个心胸狭隘之人，可他一开始就认为方子轩这个出身小宗门的普通大宗门弟子不如他，所以才想着帮李君玉在西门柔面前打压一下方子轩，可万万没想到，事实是自己远不如方子轩，方子轩没打压成功不单止，还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好好露了一手。这个巨大的落差，一下子就让胡志弢走进了死路里面，如果是他跟方子轩单独在野外的话，那胡志弢估计会忍不住对方子轩下手吧。

    妒忌，本来就是世人纷争仇杀的幕后推手之一。

    “小子，这颗小延寿丹就送给我们吧。”唐长老道。

    “如果唐长老不嫌弃的话，那就尽管拿去吧。”方子轩道。

    “哈哈，你这小子，别老是谦虚，小心谦虚过头变成虚伪了。以空灵之境炼制出来的九成一融合度的小延寿丹，嘿嘿，我看丁公藤那老家伙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唐长老笑道。

    “是，小子受教了。”方子轩道。

    “小子，能说说人空神灵到底是怎么一种感觉么？”唐长老问出了大家最想知道的问题。

    方子轩认真想了一下之后道：“我觉得我当时的灵魂似乎跟肉体分离开来了，然后，灵魂以一副旁观者的姿态在看着并控制着肉体炼丹。大概是旁观者清吧，我的灵魂对于炼丹炉中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还有，当时我真的是觉得很舒服，一种抛开一切束缚的舒服。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该如何形容了。”

    众人细细品味着方子轩的这些话，好一会之后，唐长老才道：“果然是这样。你所说的跟我所了解的一样，除了一部分感觉之外，其他的感觉都是难以用语言描述清楚的。”

    空灵之境虽然很难进入，可是古往今来这么多人，总有一些人可以进入的，哪怕是现在也有一些人可以做到，历史的记载加上现在那些人的口述，空灵之境早就没有什么秘密可言了。

    “就算能用语言描述清楚又如何？法则和奥义不都可以做到这一点么，但是不照样有很多人领悟不了法则，至于奥义，少之又少。”陈长老道：“能再次亲身感受到空灵之境的气息，知足吧。”

    “对了，方公，方师兄，能给我写一幅字么？”付慧心道，本来她是称呼方子轩位为方公子的，可是在亲眼目睹方子轩进入空灵之境后，她对方子轩的敬佩之意瞬间暴增，于是就改口称呼师兄了。

    “这个当然可以。”方子轩道。刚才被唐长老小小地教训了一顿，方子轩就不说后面那句“如果你不嫌弃我的字难看”之类的话了。

    付慧心顿时兴奋地拿出文房四宝来：“嗯，就写人空神灵这四个字吧。”

    赠付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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