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霁月这个臭脾气的,真把他泡在醋缸里,他岂会老实待着,还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举动来着。 他若一生气,直接把她许给旁人了,她岂不是没地哭了? 她可不想重蹈覆辙。 马车这一路回去,朝歌脑子里也已转了个十八弯,直到马车停了下来,霁月站了起来,她忙拉上帷帽,跟着一块回去了。 今个去的场合比较特殊,出去的时候她身边也就带了一个奴婢红果,院里的奴婢一瞧自家主子回来了,赶紧迎了过来。 朝歌进了屋,换衣裳,让备水,她沐浴。 由于手臂上刺了个月牙,她现在沐浴便不肯让奴婢在跟前伺候了,只待奴婢把水放好,退了下去,她才进来沐浴。 待她衣裳穿好,奴婢便过来伺候她梳洗。 梳洗之时询问了几句徐姑娘那边的情况,红菱说萧大夫过来看过一次了,徐姑娘的热还没有退。 朝歌颔首,又让红菱去准备一碗燕窝过来。 她一会要送给霁月喝的。 厨房那边可以说常年温着燕窝,供府里的公子小姐夫人随时取用。 不多时,红菱便把她要的燕窝端了过来。 这一会的功夫,朝歌也又采了一把菊花,插在好看的琉璃瓶里,抱着给霁月送过去。 朝歌过去的时候霁月也已沐浴好,穿着锦袍坐在案几前喝了杯茶。 乍见朝歌捧了花过来,他瞥了一眼,目光便收回来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