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墨兰兄妹只听她们说朝歌受伤了,也不知道伤在哪了,有多重,忙跟着一块来了。 锦语通报了一声,几个人就进了厅堂,朝歌那时也站了起来。 霁月坐着未动。 看玉瑶也过来了,她也快步迎来道:“瑶姐姐,你病痊愈了吗?你怎么过来了?” 玉瑶说:“我不放心你,你的手伤成什么样了?给我看看。” 朝歌把手上的帕子一解,手一伸,道:“你们该不会是为了我的手来看我的吧?我没事的,你们看,血都凝固了,你们要是再晚来一会,伤口都要长一块了。” 她语气轻松,暮词却是气得闭了一下眼。 就这点小伤,还值当的大哥那么大声吼她。 又不是把她胳膊弄断了。 玉瑶表情也微微凝固,道:“这般我就放心了。” 墨兰却轻轻捧了朝歌的手说:“这几天手背不要见水,免得发炎。” 又拿手帕帮她把伤口给包住了。 朝歌便欢喜的说:“还是兰姐姐最知道疼人了,放心吧,我会注意的。” 玉瑶一噎。 暮词黑着脸说:“小题大做,这点小伤发不了炎。” 搞得不知旧情的还以为她受了天大的伤一般。 可不论轻伤重伤,都是她伤的呀。 正在这时,玉瑶身体轻轻一歪,墨兰正在她旁边,伸手扶住了她,询问:“怎么了?” “头昏。” 她病并未痊愈,热并未完全退下去。 暮词抱怨,说:“不让你来,你非要来,先坐下歇会吧。” 两人又忙着把玉瑶扶着而坐。 她这会当真是弱不禁风。 玉瑶姑娘在病中,气色不如从前,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这般一病,稍微苍白一些唇色反倒给她增了几分的楚楚可怜,就是姑娘看她都会忍不住生出保护的欲望,偏那沈霁月不为所动的说:“朝歌,去让人拿个轿辇过来,一会方便送她回去歇息。” 朝歌应了声,便走出去吩咐锦语去办这事。 就这会功夫,外面已起了风,并且越来越大。 朝歌微微皱了眉,黑暗已笼罩全地,看样子是要下雨了。 厅堂一时寂静无声,没人说话。 玉瑶抚额,头昏得厉害。 暮词便忙前忙后的要为她按一下两边的太阳穴,稍顷,朝歌进来了,说:“外面起风了,要下雨了。” 看墨兰兄妹还站着,她便招呼了一声,让他们都坐了下来,又招来奴婢上茶。 吃茶的功夫,雨点滚滚落下,人在屋里都听见了。 玉瑶坐在那有些抖,暮词看在眼底,询问她是不是觉得冷,玉瑶点头。 暮词也就对霁月说:“大哥,玉瑶又冷又昏,能让她在你这儿躺会吗?” 霁月颔首:“随便你们。” 暮词也就对玉瑶道:“那边有个软榻,可以过去靠一靠。” 那是霁月躺过的地方,他有时候会靠要厅堂的软榻上小憩。 暮词直接把她扶到那边休息了,又拿禂被给她盖好了。 等把她安顿妥当了,暮词便又过去了。 玉瑶微微闭了眼。 倒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以这样的方式躺在霁月躺过的地方,那感觉好像被他拥抱住一整,他的气息一下子便充满她的全身,令她更加的颤抖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