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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晚上回家就能看到啦，只不过心里藏着疑问，想现在就见而已。

    电话打出去，却是关机状态，程幂皱了皱眉，重新拨打一次，还是关机。

    “怎么回事，为什么关机？”

    前台小姐说，“可能现在慕总正在开会。”

    “哦。”程幂有些失落。

    那还是算了吧，她只是想问问而已，既然没时间，晚上问也一样。

    正欲转身，就看到一楼的卫生间里，慕黑提着一个红色的大桶，拿着一个马桶刷走出来。

    程幂眼睛微睁，什么情况！

    慕黑不是慕之寒的特助吗，听说地位和当初的慕白一样，相当于慕之寒的左右手。

    为什么慕之寒的左右手竟然在刷厕所？

    “慕黑。”

    程幂大声叫了一句，顿时整个公司一楼大堂的人全都朝着慕黑看去。

    慕黑本想低调一点偷偷上二楼洗厕所的，毕竟堂堂总裁特助竟然沦落到厕所清洁工，哪怕已经干了好几个月了，全公司都知道了，他也依旧觉得丢人。

    却不想被人如此高调地叫了一句，颜面都扫尽了！

    tm哪个王八蛋敢那么大声……少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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