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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闻泽心里盘算着，要不要把程幂告诉慕容暖，让她缠着程幂去，少来烦他。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随即被他压了下去。

    不能说，让人知道他输给一个十八岁的学生，面子还要不要了！

    于是沈闻泽冷笑一声，“无可奉告。”

    “说来听听嘛，我去给你报仇！”慕容暖握拳，一副我是为你好的表情。

    沈闻泽白了她一眼，“报仇？就凭你那三脚猫功夫？”

    他都不是程幂对手，她是去送死吗。

    “你刚刚是在对我翻白眼吗。”慕容暖问。

    “你眼瞎吗。”

    “不啊，我视力很好，但是你脸肿到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看不清表情啊。”

    沈闻泽，“……”

    给老子滚出去！！！

    “说嘛，说说看嘛，究竟谁把你打了。”

    “没有人，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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