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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气小心翼翼，生怕惹她不高兴。

    程幂沉默了一会儿，“当年你为什么会跟她搞到一起，我妈应该不会无缘无故误会你吧。”

    她问得直白，沈良昊脸色一僵。

    “幂幂，不要问了，那些事都过去了，总之我没有对不起你妈妈，我发誓。”

    程幂冷笑一声，发誓？

    她可以一天发誓八百回，反正发誓不要钱！

    懒得理他，绕过去就往前走。

    沈良昊更紧张了，“幂幂，你还是不肯信爸爸吗。”

    “不信。”

    沈良昊，“……”

    且不说当年的事情如何，就凭他这么多年把姚翠和沈密留在身边，不澄清不解释，她就不可能认他。

    他有没有想过，如果她妈妈没死，如果她妈妈回了帝都，却发现沈夫人的位置另有其人，会有多伤心！

    沈良昊还想拦住她，却被她瞪了回去。

    “别逼我对你动手。”

    沈良昊伸在半空的手僵住了，满身落寞地看着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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