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徐氏集团财大气粗,徐绍寒心狠手辣。 人家捧手送上的全部身家兴许都不够他塞牙缝的。 赔礼谢罪? 这点诚意,可真是令人笑齿。 2007年底,全球财富上,z国徐氏集团徐绍寒与m国陆氏集团陆槿言并列第一,如此一个身家万贯、富可敌国的金融大亨,怎会瞧得起旁人送上来的一米一粟? 拿回来干什么?占空间? 落地窗前,男人站在下午时分的光晕里,手中端着一杯清茶,目光远眺,端着手中杯子轻抿花茶。 徐氏集团近期生出一股怪相,这股怪相且还来自徐董。 为何? 往常,开会期间咖啡不离手的人在某一日突然改成了茶。 会后,老总递烟,这人低睨了眼,淡淡道了句:“戒了。” 此后、徐氏集团各大小会议室里,茶香代替了咖啡香。 会议室里在也闻不到半分烟味。 老总们抽烟也不大敢光明正大的在老板跟前抽,除非是连夜加班时,众人实在困顿,也会壮着胆子来那么一两根。 幸好的是,徐先生烟瘾不大,戒烟并无困难。 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清茶,视线从远方缓缓收回来,而后、转身,睥睨的视线落在跪在身后的众人身上,唇角轻勾,“跪着像什么?周让,上茶。” 瞧、他多友善? 人家上来就是一跪,跪的惊天动地,跪着将全部身家送上来。 人家一家老小跪在跟前负荆请罪。 他却跟会见老友似的,兴致勃勃的让秘书给人家看茶。 人生中最煎熬的是什么? 是你明知自己将脑袋搁在了断头台上,等着刽子手一刀下来,可刽子手不急着动刀,而是坐在你跟前漫不经心的磨着刀。 徐绍寒便是如此,何其残忍? 这个素来工作繁忙的人,今儿倒是颇为悠闲,不急着解决问题,反倒是要请人喝茶。 周让应允了声,正准备吩咐下去,却只听身后人在道了句:“前些日子陆总带过来的大红袍拿出来。” 自古监牢也好,现如今的监狱也好,在临行前的最后一顿往往都是吃的极好的。 今日,徐先生将天下第一的大红袍拿出来,寓意如何,周让明了。 没有可怜,没有同情,只觉得是或该。 这世间,挑衅权利的能有几个好下场? “徐董------,”对方毕竟是混迹商场多年的人,说不识相?不大现实。 “起来,我这人说话不喜说第三遍,”这话,依旧不轻不重,但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威严。 本就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人这会儿哪里敢忤逆眼前这人的有意思?这个年纪轻轻能坐上如此高位的人,手段自然了得。 “徐董------,”在开口,嗓音更是颤的厉害。 这人倒也不应允,行至一旁沙发上坐下,望着眼前人,嘴角始终擒着一抹官方客气似有似无的浅笑。 恰好此时,周让去而复返,手中托盘放着几杯清茶。 “不急、喝口茶,润润嗓子。”男人开腔,控着主场。 众人虽心中千千言,可也不敢忤逆。 端在手中的不是茶,是毒药。 一口下去捅一刀心窝子,喝的几人和后背冷汗涔涔。 “徐董------,”对方在唤。 靠在沙发上的男人微眯了眯眼,望着对方,轻启薄唇开腔:“喝完了?” 不应允,只是询问。 对方一愣,稍有些摸不透眼前这人的意思,数秒之后才频频点头:“喝、、、喝、、、喝完了。” 临了,徐先生点了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喊了句周让。 抬手,摆了摆指尖。 周让会意,迈步过来请各位离开。 那人一见如此,哪里还坐得住,猛的从沙发滑下来,跪在面前。 一口一个徐董喊得凄惨。 周让侧眸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人,见其闭了眼,颇有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模样。 “诸位、请。” 任由眼前众人哭天抢地磕头道歉这人依旧不动如山,而周让,显然也是知晓这群人不会轻易离开,只得从旁规劝:“徐董工作繁忙,无过多时间与各位唠嗑,各位与其被保安拖出去,还不如自己大大的走出去。” 这话,赤裸裸。 无半分拐弯抹角之意。 若不懂,怕不是傻子了。 恳求声与求饶声戛然而止,到底是能在首都混出一片天地的人,不聪明可以,但绝不能傻。 周让无须过多言语,道了声请。 送人离开。 将出办公室,那人拉着周让的手,低声下气恳求:“周秘书,恳请你在徐董跟前为我美言一二,救我一条狗命,我绝对会有报答周特助的。” 每每,以此方式来求周让的人不计其数。 但没有以此,周让是敢应允的。 身为徐绍寒的特助,他自然知晓有所为,有所不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