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想,因为能想清楚的永远都是让人恐惧的后果,而非缘由。 滕家兄弟见他这般吞吞吐吐,心中也满是疑惑。 看父亲的模样,当年的绑架案似乎真的与母亲有关。 若事实真是如此,他们还有必要去文渊侯府卖惨么? 他们都已为人父,如何不懂儿女在父母心中有多重要。 花轻寒不仅是花侯的独子,也是文渊侯府唯一的继承人。 母亲把主意打到他的头上,就是想让花侯绝后,想让文渊侯府彻底消失。 这也太恶毒了…… 滕志远轻咳了一声:“好了,既然已经做了决定,咱们就是硬着头皮也要往下走。 今日虽非休沐,花侯却早已经散了朝。 你们俩赶紧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就去文渊侯府。” 腾骥看了看自己和弟弟的穿着:“父亲,我和阿骏要不要去换身衣裳?” 因为母亲被关进了大牢,他们兄弟这几日四处奔忙,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装扮。 但他们毕竟是郡守之子,家中又不缺钱,随便一身衣裳也价值不菲。 既然打算前去卖惨,穿得太好肯定会影响发挥。 若非心事太过沉重,滕志远险些被儿子的话给逗笑。 “凡事过犹不及,你们二人毕竟是郡守的儿子,再落魄也不至于连身像样的衣裳都穿不起。 待会儿见到花侯切莫信口开河,他最讨厌口无遮拦的年轻人,你们一定要拿捏好分寸。 不论花轻寒的绑架案是不是你们母亲做的,你们二人一定要尽量撇清关系。 只有我们父子三人保住性命和前程,你母亲才有希望……” 这话他真是说得言不由衷。 花轻寒虽然没有真的被绑架,更没有失了性命,但陈清漓想要洗脱罪名是绝不可能的。 就算花侯看在年少时的情分上愿意放她一马,花夫人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那女人并不坏,却是个狠角色。 而且她的女儿虽不是皇后,也是陛下身边位分最高的妃嫔。 枕边风一吹,陈清漓不死也得脱层皮。 他们必须尽最大的努力,也得做好最坏的打算。 第(2/3)页